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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當前深圳疫情形勢不斷變化,許多一線抗疫人員仍然堅守在防疫最前沿,他們頂風冒雨,穿街走巷,夜以繼日,守護著人民的健康與安全。深圳文藝工作者傾情創作了抗疫歌曲《最美逆行人》,用歌聲致敬“白衣天使”,為深圳加油。歌曲由寶安區文體局陳浩強作詞,作曲家趙連第作曲,女高音歌唱家林曉薇演唱。
《最美逆行人》上線當天,正是許多深圳人支援香港疫情之際,人民網、央視頻等各大媒體、網站相繼轉發,獲得了14萬點擊量。曲作者趙連第說:“現在疫情反復,醫護人員在前方堅守,許多社區干部、街道、警察、教師也都參與到了抗疫工作中,他們都非常辛苦。我們文藝工作者也希望能用自己的一技之長,為大家做點貢獻,鼓勵人們一起度過難關。”(轉自深圳新聞網,記者童小晉)(聲明:本網站轉載其他媒體內容,旨在傳遞更多信息及用于網絡分享,不具有任何商業目的。如有版權異議及其他任何問題,請與我們聯系,我們會盡快妥善處理。)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官網:http://www.1111567.com郵箱:swlcyb@shenzhen.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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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1世上沒有從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凡人。1月7日,深圳報告2例新冠肺炎確診病例,整個城市按下與疫情賽跑的“加速鍵”。為保障市民的生命健康和正常生活需求,確保城市運行平穩、安全、有序,廣大醫護人員、街道社區工作者、下沉干部、志愿者等抗疫一線人員迅速行動、緊密協作,第一時間投身防疫最前沿,構筑起抗疫的堅固防線,嚴防死守,跑出疫情防控“深圳速度”。城市秩序井然,群眾生活安寧,靠的是千千萬萬名無名英雄爭分奪秒、連續作戰的英勇守護。他們揮灑汗水,生動闡釋“人民至上、生命至上”深刻內涵。
在與疫情賽跑的路上,深圳文藝界始終在場。特區文藝工作者以高度的使命感和責任感,積極投身抗疫主題文藝作品創作。此次,我們策劃以“藝”抗疫專題,將陸續展播抗疫主題原創作品,持續發揮文藝鼓舞斗志、撫慰人心、凝聚力量的獨特作用,謳歌投身抗疫一線的平凡英雄,謳歌自覺配合疫情防控的每一位市民。讓我們萬眾一心、守望相助,一起向未來!
應嘉俐 詞曲演唱我望見遠方有一縷逆光照亮了城市的惶恐和迷茫繁華街頭頃刻間變空蕩只愿你的心不再彷徨希望能給予生命一顆堅強的心臟點亮我們戰疫力量天 終究會亮春 總會來到希望中凝聚力量苦難中發芽成長心 總有向往愛 就在前方相信心中的力量迎接黎明的曙光我聽見春天它正在綻放驅散了寒冬的冰冷和惆悵美麗面龐須臾間被顛倒只愿你的心不再迷茫明天終究會是春暖花開的模樣相信愛是無限希望天 終究會亮春 總會來到希望中凝聚力量苦難中發芽成長心 總有向往愛 就在前方相信心中的力量迎接黎明的曙光感謝你奮勇前線抗爭到底我們一起 等待春天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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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是你讓我超越了自己》
李維福詞 舒楠曲 石倚潔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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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野地靈光——我住精神病院的日子》李蘭妮 著 人民文學出版社2021年8月在20世紀,關于精神心理學的探討與研究得到了長足的發展,精神心理治療正式進入現代醫療領域,為深受精神疾病困擾的特殊人群帶來了希望之光。但整個社會的環境尤其是普通民眾對這個領域一直是陌生的,甚至是缺乏常識的。作家李蘭妮在2008年就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寫下了長篇紀實文學《曠野無人——一個抑郁癥患者的精神檔案》,詳細記錄了她如何與抑郁癥抗爭、走出自殺絕境的精神歷程。此書在當時產生過轟動性的影響,一時洛陽紙貴,北京大學醫學人文研究院還為她的書舉辦過專題研討會。時隔13年,她又出版了《野地靈光——我住精神病院的日子》,這一次記錄的是她以作家身份去體驗生活,想方設法主動入住廣州與北京兩地精神病院的經歷,接觸、了解大量精神病患者以及在那里工作的醫生、護士和護工,旨在幫助患病者及其家屬正確認識和對待病因病源,走出認知誤區,以科學的態度對待精神疾病,為精神病患者點燃一束戰勝自我走出幽谷的希望之光,為他們的康復創造良好的環境,呼吁社會大眾守望相助,攜手創造美好的生活。這是一本特殊的書,一本奉獻給社會的厚重禮物。如果說《曠野無人》是一本不忌諱說自己患上了抑郁癥、如何戰勝抑郁走出來的個人記錄,那這本《野地靈光》則是一本作家主動深入精神病院,以一種高度的社會責任感去探尋那道少為人知的幽暗深谷,為人們揭示那個特殊領地的心靈奧秘和希望之路的指南。書中的李蘭妮既是患者、弱者,同時又是生命河流中的強者。書中多次提到過她在要不要入住精神病院時的猶豫、動搖,“有點怕”“真的怕”“清晰地感覺到:李蘭妮,你害怕”“膽怯。要不要放棄”,甚至還“作了最壞的打算”。害怕是本能,而勇闖則是責任。她表示過“于公于私”都要去住精神病院,哪怕只是探探路。于私,她是救自己;于公,她則是要救別人。“如果我沒把自己救出來,怎么去救別人?拿什么去救別人?”“于公于私,我迫切需要有精神病院住院治療的第一手資料。必須住進去。”作者正是以一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犧牲精神,勇敢地闖入了幽暗深谷。書中寫到,她的住院是很不順暢的,經歷了許多道坎,但以人民為中心的使命感和責任感以及一個作家的揭秘欲、探尋欲、表達欲驅使著她想盡各種辦法去住院。為了進入廣州惠愛醫院,她花了五個多月的時間實地調查做準備。為了住進北京大學第六人民醫院(簡稱北醫六院),她通過閨蜜輾轉找到了該院精神流行病學的學科帶頭人。在醫院里,要過吃喝拉撒睡的關,過病房管理員的關,要忍受病房病友及其家屬,還要過各種治療的關:吃藥與物理療法,如經顱磁刺激療法、電針、全麻醉電休克等。一個勇敢者、探索者的形象,一個類似普羅米修斯的形象,身為重度抑郁癥患者兼作家的李蘭妮形象,與她平日里的文弱形象高度地統一在她的作品里。作為一種醫學敘事,李蘭妮的這本書并不是僅僅在寫自己,而是通過她的“所看所聽”的親身經歷寫出了那些生活在精神病院里的特殊群體形象,她忠實地記錄了他們的悲歡怒笑、酸甜苦辣的生活和心理狀況,并通過他們映照出了外界看待與對待他們的態度。她要揭示的是,這群特殊的“社會人”其實都脫離不了社會環境,他們的患病有自身的原因,也有家族的原因、家庭的原因,更有復雜的社會關系和環境的原因。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患病的不同病因,又都有自己鮮明的性格和復雜的生活。他們要活下去,要從精神病院中走出去,需要重新認識自己,正視自己的生活環境和社會關系。他們是有希望的,尤其是那些80、90、00年后的年輕人,他們只是缺乏對精神病的認知,以他們的知識視野和開放的性格,他們完全可以戰勝自己,走出深谷,迎接光明。李蘭妮塑造這些形象的時候,并不是袖手旁觀的,而是靠一邊觀察了解,寫出他們的患病狀況,一邊揭示出他們患病的成因,目的在于提醒他們及其家屬乃至讀者,這種狀況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即使是得了病,只要治療得法,少走彎路,也是會康復的。此外,李蘭妮還刻畫了一些患者家屬的形象,對他們雖然是寥寥數筆,但也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榮榮的媽媽是一個控制欲極強的女人,在家里對老公強勢,對女兒則強力控制,愛得女兒都喘不過氣來。其實她本人的心理就有一種精神毛病,不過表現得隱性而已。寫作時,李蘭妮大部分是靠觀察,并根據自己對精神醫學的了解而去進行敘述,不可能對每個人的家庭狀況工作情況進行調查。因此不可避免地帶有某些揣測和想象,如在“小澳洲”的問題上,她認為小留學生的家庭受到一種委托,將家庭的使命寄托在下一代身上,派遣孩子帶著一項使命到外地去。“如果使命對受派遣者的天賦、資源儲備有著過分的要求,會使之不堪重負。或者幾種使命互相矛盾,受派遣者就會無所適從,導致受挫折和失敗。超過個人稟賦和現實條件的派遣,會出現悲劇。”如果是出現在夫妻關系沖突或者疏遠的家庭,受派遣的孩子焦慮更深重。多數父母是不理解孩子為什么會得精神疾病的。而對孩子無限制的嬌慣和絕對控制,也會導致孩子的各種精神障礙,父母往往對此視而無睹,習以為常,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另外,談判家族遺傳對此忌諱很深,人們往往不愿正視。李蘭妮對自己家族尤其是母親有精神疾病毫不隱晦。她還在書中列舉了歷史上若干名人的家族精神病遺傳的案例,如拜倫家族、海明威家族、丁尼生家族、舒曼家族、伍爾夫家族、梵高家族等等。她指出,對于有家族遺傳史的病人以及內部關系緊張、充滿矛盾的家庭來說,家庭也可能是病灶和傳染源。而藝術家瘋癲的例子可以多到用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尼采、陀思妥耶夫斯基、夏洛特·勃朗特、馬克·吐溫、左拉、柴可夫斯基、維克多·雨果、柏遼慈、肖邦、瓦格納……李蘭妮還在敘述文體上進行了大膽嘗試。她在每一節的結尾結合她所遇到的疾病案例采用了一種資料性的排列,通過醫學選摘介紹了精神病學的若干知識包括各種名詞、概念以及治療手段,如心身醫學和精神病學、額顳葉癡呆、精神分裂癥、夢魘障礙、雙相情感障礙(躁郁癥)、進食障礙、創傷后應激障礙(PTSD)、自戀型人格障礙、焦慮障礙、電抽搐治療(電休克)、額葉切除術、神經成像技術、心理治療等等。李蘭妮堅信,當廣大讀者懂得更多的精神病學常識的時候,會對精神病患者有更多的同情與了解,會更愿意幫助患者走出幽暗深谷。患者及其家屬如能讀到這本書,將能夠正確認識病灶的產生,選擇正確的治療方法,也一定能獲得靈光早日走出幽暗深谷。(轉自南方日報,作者:廣東省作家協會主席蔣述卓)(聲明:本網站轉載其他媒體內容,旨在傳遞更多信息及用于網絡分享,不具有任何商業目的。如有版權異議及其他任何問題,請與我們聯系,我們會盡快妥善處理。)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官網:http://www.1111567.com郵箱:swlcyb@shenzhen.com.cn
2021-08-2313
2021-08在英雄的世界里,如果沒有殘陽瀝血的壯麗,該是多么的蕭索。在英雄的故事里,如果沒有跌宕起伏的情節,該是多么的乏味。黃平,就是這么一個普通得令人的情緒不易產生波動的平凡英雄。在我采訪之前,黃平的事跡已頻頻見諸報端和網絡媒體。一個先進人物的事跡,不可能是無限的。即使是一座蘊藏豐富的礦山,既然已被掘開,在“地毯式”搜索之后,那些高質素礦石,已被捷足先登者一骨碌挖走了。不過,我仍有自信,我能寫好黃平。黃平驗放深港跨境學童初見黃平,第一眼的感覺是他像極了鄰家憨厚的大哥哥,有什么事情盡可放心托付那種。他溫和厚重,言語不多,問一句答一句,有時,同樣一個問題,問幾次才擠牙膏似的回應幾句。不過,聊下去,就會發現,訥口少言并不是他的常態。更多時候,他的話語雖不至滔滔,卻也暢快無阻,還不失幽默。在采寫過程中,我的腦海不止一次浮現一個形象—金庸武俠小說里的大俠郭靖,生性單純剛直,“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典型代表。有點木訥卻剛毅,有點憨樸卻誠摯,大智若愚,穩重如山,不驕不餒,不飾不偽,擁有內在的純凈與開闊、底氣的雄厚與博大—黃平與郭靖是那樣的隱然相像。更可貴的是,黃平也具備金庸筆下最模范的俠義精神—愛黨、愛國、勤奮、重孝義。當然,黃平的人生際遇不似郭靖那般曲折離奇,也沒有郭靖的絕世武功和轟轟烈烈的偉績。黃平就是黃平,“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微光亦熾,在平凡的世界中燃亮屬于自己的燦爛。寫出真實的黃平,綻放屬于他的煙火,是我寫《忠誠的證明》的本屬。工作中的黃平寫作時,我不僅過濾了黃平的職業生涯,也過濾了我在生活中所遭遇的一些人和事。寫這樣一個樸實、純凈得幾乎透明的人物令我的心情安寧澄明,用流行語形容,就是十分治愈。我見多見慣了說與做、思與行分裂的人,那些人說的與想的不一樣,做的又與說的不一樣,人格分裂得令我無比詫異他們的神經怎能如此堅強,到底是什么材料構成的?在黃平身上,想的、說的與做的和諧統一,質樸的善良、內在的忠誠、堅韌的精神、不懈的勤勉,之于他是真正滲透骨血的。正是這種品質,讓他得到了從未想過要得到的東西。予人良善,終有福報;勤奮耕耘,終得收獲。這樣的正道天道令我深感安慰,也就很治愈。在黃平的平凡人生中,我看到了一種神奇,一種活潑潑的生命力。黃平做到的事,每個人都能做到。誰都想在蕓蕓眾生中脫穎而出,可是,并不是誰都能達到這一高度,黃平達到了。他用數十年如一日的時光,鏤刻出“國門衛士”的榮光,作出忠誠的證明。黃平在抗疫一線(黃釗攝)黃平的人生故事簡單平凡,甚至有點悶。但是,在當今時代連愛也講求策略和手段的世風世俗中,這種“天下莫能與之爭美”的素凈和從不投機取巧的專注踏實深深打動了我。他的思想行為不是單一的、孤獨的、突發的,而是根植于整體、民族、人類之中的。他那種真純溫醇、平和勤力的品行,凸現出一種永不泯滅的人類精神。在挖掘和探尋黃平的心靈同時,他的品格也在滋養著我,使我看到了人類質樸的天性與平凡的偉大,看到了中華民族的精神底蘊在個體的閃爍。我想,照實直書,也應該能打動讀者的心。作業完成,就交由讀者評審了。我的笨拙敘述也許遠遠未能實現“完美創作”,令我心安的是,這篇作品不需要太多的寫作技巧,只需心懷由衷的尊敬和誠懇的理解,真摯地實錄與書寫,向竭盡全力誠實地生活的人致敬,而我確確實實這么做了。黃平的形象不是我塑造的,這不是小說,我無權虛構,是他創造了自己;也不是我的文學語言賦予人物光彩,而是人物的光彩為文字鍍上了色澤。想說的話,都在作品中了,這里再叨叨,就是多余了。劇透到此,欲知詳情,請看《忠誠的證明》吧!感謝黃平的本色表達,感謝深圳出入境邊防檢查總站、深圳灣邊檢站給我一個學習的機會,感謝《啄木鳥》讓更多人認識這一主角。衷心致謝!作者簡介燕子,本名趙小燕,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現職深圳市文聯《深圳文藝通訊·百家》總編輯、深圳市文學學會會長。已發表出版報告文學《正心厚術》《都市危情》《市委書記》《地底誘惑》、長篇小說《天大地大》《順流逆流》、中篇小說集《太陽雨》《青春賭注》《局部愛情》、散文集《新鴛鴦蝴蝶夢》《活在人間》等。曾獲《當代》文學獎、全國青年報刊好新聞好作品獎、廣東省新聞出版一等獎、大鵬文藝獎、深圳青年文學獎、深圳市委市政府通報嘉獎等。(轉自“啄木鳥雜志社”微信公眾號)(聲明:本網站轉載其他媒體內容,旨在傳遞更多信息及用于網絡分享,不具有任何商業目的。如有版權異議及其他任何問題,請與我們聯系,我們會盡快妥善處理。)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官網:http://www.1111567.com郵箱:swlcyb@shenzhen.com.cn
2021-08-1307
2020-1212月6日上午,由《中國作家》雜志社、廣東省作家協會、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和海天出版社聯合主辦,深圳市作家協會承辦的彭名燕長篇報告文學《用愛吻你的痛——獻給以人民為中心的中國救助》作品研討會在深圳市文聯九樓會議室舉行。來自北京、廣州、深圳等地的領導嘉賓、專家學者圍繞該書舉行深入研討。研討會由《中國作家》雜志社副主編高偉主持。彭名燕,作家、編劇,原深圳市作家協會主席、深圳市文聯副主席、廣東省作協兼職副主席,現為深圳市作家協會名譽主席,著有長篇小說《東方男性》《世紀貴族》《嶺南煙云》《傾斜至深處》等,長篇報告文學《從清華園到深圳灣》《生命工程備忘錄》等,散文集《瞬間與永恒》,散文隨筆《三笑》《送我一支曼陀羅》等,拍攝電影、電視劇有《黃山來的姑娘》《大腕》《深圳灣》等。其作品多次獲全國和省、市各類大獎。退休后,彭名燕依然保持著對文學的赤子深情,保持著對社會深入的觀察與思考,保持著對自我的挑戰與創新,筆耕不輟,筆力不減,進入一個新的寫作階段。最新長篇報告文學《用愛吻你的痛》是她歷時兩年半,進行多次艱辛采訪以及大量的素材收集,用對中國民政救助崇拜的滿腔熱情而完成的最新報告文學作品。該書33萬字,通過一系列鮮為人知的生動故事,展現了中國民政系統數萬員工的大愛情懷,記錄了民營企業家和社會各界的仁厚愛心。研討會上,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書記處書記閻晶明指出,“這部作品在藝術上表現很真誠。那種感情的投入以及態度的鮮明,讓我看了非常感慨,這是一部很‘正’的作品。”《用愛吻你的痛》描寫了一個底層特殊群體的生活狀況,并在這樣一個領域里面為我們展示了一種人間的大愛。這種人間大愛不是抽象的,反映的正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治理優勢。“作品反映的是中國民政部門的救助,而民政部門的救助就是體現黨和政府對這些特殊群體的關愛。”廣東省作家協會黨組成員、專職副主席范英妍強調,《用愛吻你的痛》這部作品唱響了新時代中國救助的昂揚主旋律。她說:“捧讀此書,我可以想見彭名燕老師在艱辛的采訪和寫作中游走于愛與痛之間,始終以飽滿的情感置身于文字中,和她筆下的人物一起愛,一起痛,一起感動。捧讀此書,我對彭名燕老師所深情講述的那一群救助者和被救助者的血肉相連的故事所感動著,同時也由衷地感佩彭名燕老師難能可貴的創作自覺和作為一名作家的強烈的社會責任感。我有理由相信,通過此書,社會救助者和被救助者這一群體將為人民所進一步了解和關注,社會救助的意義也將被人們所進一步認識和理解,社會救助事業的發展將得到進一步的促進和推動。”深圳市文聯黨組成員、專職副主席張忠亮指出,《用愛吻你的痛》是深圳文學史上第一部描寫民政救助事業題材的長篇報告文學作品,深具意義。“一個城市,一個社會,對于弱勢群體的關注,對他們尊嚴的維護,能夠反映這個城市、這個社會的文明程度。”他表示,深圳是反映40年來中國改革開放波瀾壯闊的光輝歷程的一個典范城市,是一個文學創作的孵化地,不僅僅是科技值得書寫、經濟值得書寫,還有民政救助事業、慈善事業以及弱勢群體關愛等都值得深圳乃至全國的作家關注和書寫。作為中國首部聚焦國家救助的大書,《用愛吻你的痛》視野宏闊,情懷深博,是一部獻給最基層的勞動者、獻給最底層勞苦大眾的贊歌。作品首發于今年《中國作家》紀實版第11期,作品一問世就受到廣泛的關注,受到中國民政部有關領導的高度肯定和與會專家學者的一致好評,大家紛紛從寫作主題、人物形象、思想內涵等方面予以分析評論。中國民政部社會事務司處長曹洪峰在會上對彭名燕的寫作致以崇高的敬意。認為彭名燕以飽滿的激情、溫暖的筆調、一以貫之的愛心創造了這部優秀文學作品,他希望有更多的作家和文藝界人士來關注弱勢群體的救助過程。中國報告文學學會常務副會長、評論家李炳銀認為,《用愛吻你的痛》這部作品的主題崇高宏大,非常直入人心,但是她的寫作又非常具體細膩。她描寫了很多人被救助之后生活表現出來的改變情形,同時也表現了參與救助的工作人員所付出的辛勞和心血,以及無私大愛的精神。這部作品寫出了人的名利的一面,也寫出人的不幸的方方面面,包含了非常豐厚的情感與精神內涵。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會長白燁稱贊該作品在題材與內容上作了一次創新。他認為彭名燕的寫作用了“不僅是下沉,而且是平視”的視角。“她寫了很多救助者,都非常生動,都有很完整的形象。同時她也寫了很多被救助者的個人狀況。這是很讓我意外和感動的,因為她是采取平等的狀態來寫,救助者和被救助者沒有不平等,無非是生活和命運不一樣而已。她帶著理解和尊重去寫。”《文藝報》總編輯梁鴻鷹表示,彭名燕是為國家宣傳,為人民擔當,為深圳寫心。她在作品中圍繞國家的救助事業,特別是以深圳為立足點寫出了人性如何綻放,寫出了如何把社會的關愛通過無數人的努力,讓社會得以更加美好和諧的追求。《中國作家》雜志社原主編王山也稱贊彭名燕用非常強烈的責任感和愛心敏銳捕捉到民政救助這一題材。“現在不僅是報告文學,還有其它題材的寫作,我們的作家到底在關注什么?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事情。恰恰是彭名燕這樣一種寫作,這樣一種寫作意識,值得我們提倡學習。”王山說。《解放軍報》文藝評論版主編傅逸塵直言,《用愛吻你的痛》這部作品除了讓他看到一個個小人物故事之外,還讓他更多地感受到了所謂大的時代背景的變化。“只有這個大的時代背景清晰了之后,我們才能夠有一個坐標重新確認小人物所處的歷史方位,知道他們的生命之痛,以及所承擔的種種歷史和現實擔負到底意味著什么。這部作品給了我不一樣的感受。”原作家出版社總編輯、評論家張陵認為,彭名燕《用愛吻你的痛》的重要性在于,它深刻反映了改革開放以來深圳40年發展歷程中不為人知的另外一面,反映深圳精神,深圳形象,高揚了以深圳為樣本的中國救助事業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以及人的生命至上的發展理念。“城市救助工作的核心就是‘愛’字。我覺得彭名燕是非常有愛心的作家,她從對愛心的理解和觀察書寫救助工作。愛是這部作品的主題,也是這個作品的亮色。這部作品最打動人的地方是什么?貫穿作品始終的濃濃的愛。” 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副會長、沈陽師范大學特聘教授賀紹俊指出,彭名燕寫“愛”有幾個特點值得我們特別關注,譬如她寫的是人性之愛,不是寫觀念之愛。她還是以一種辯證的思想書寫愛,因此她筆下的愛更加真實可信,更有感染力。原中國作協創研部研究員、評論家牛玉秋認為,報告文學作家必須是復合型人才,《用愛吻你的痛》是彭名燕以一名小說家的筆法所寫出來的報告文學,因此其文學性更強。書中的6個人物以6種動物為喻,動物特性和人物性格高度吻合,令人印象深刻。常熟理工學院黨委副書記、評論家丁曉原提到,彭名燕的《用愛吻你的痛》是一部有高度政治自覺的作品、一部具有強烈非虛構審美感染力的作品、一部有新意的作品,是一部有品位、現代性強的作品。陳啟文的《為什么是深圳》讓我們更多地看到了深圳的經濟速度和科技強度,彭名燕的《用愛吻你的痛》讓我們更多地感受到了深圳的精神高度和人性溫度。作為一部長篇報告文學大作,該書是一部有新意的作品,小微敘事之中蘊含著宏大的主題。中山大學教授、評論家謝有順也表示,文學不僅僅需要從個體出發,通過細小的角度寫出內心的世界;而且需要正視現實,介入社會,拷問歷史,關注宏大敘事。彭名燕的寫作,高揚了一種舍我其誰的社會責任,飽含著一種為弱勢群體發聲的動力。其實,宏大主題也需要細節、經驗、場景、人物做鋪墊,彭名燕該書的成功在于置換到人性的大背景之下展開敘事,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進而激發每一個人性里面的愛、同情、憐憫。《用愛吻你的痛——獻給以人民為中心的中國救助》即將由海天出版社出版。文/林坤城
2020-12-0715
2020-12“我像一朵雪花天上來,總想飄進你的情懷......”這是深圳音協合唱團《冬之情》專場音樂會開場曲,優美的和聲、動人的旋律,驅散新冠疫情的陰霾,把我們帶入一個美輪美奐的冬日。12月11日晚,由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廣東省音樂家協會主辦,深圳市音樂家協會、深圳市福海街道黨建服務中心承辦,深圳市龍升文化發展有限公司、深圳市藝術發現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協辦,深圳市宣傳文化發展專項資金資助的“文藝進萬家 健康你我他”——深圳音協合唱團《冬之情》專場音樂會在寶安區福海街道政務服務中心福海會堂隆重舉行。深圳作為原創音樂的出發地,歌者的城市,本場音樂會大多曲目為本土原創,如:《永遠的小平》《祖國,深圳對你說》《南方的天空》《仰望蓮花山》《山?城情歌》《夢想星光》《不辜負一生的等》《每個人的戰爭》等。還有國內外經典曲目,如:《故鄉的云》《回娘家》《小路》《就在這瞬間》《You Raise Me Up》等。演唱形式包括混聲合唱,男、女聲合唱和獨唱,男女聲二重唱等。深圳音協合唱團的精彩演繹,使人陶醉,令人神往。觀眾喝彩聲不斷。深圳音協合唱團推出的“深圳合唱四季風”系列專場音樂會,一直為深圳建設者而歌,一直為黨和國家取得的豐功偉績而頌,不同風格的音樂會走進了社區、企業、學校,市民精神文化生活的新期待得到不斷滿足。深圳音協合唱團曾多次獲得國內外合唱比賽大獎:第五屆意大利RIVA國際合唱比賽獲金獎;第24屆舒伯特國際合唱比賽獲兩項金獎;“第二屆海峽兩岸合唱節”比賽獲金獎第一名;第十五屆“群星獎”合唱比賽獲“群星獎”;美國圣路易斯國際合唱節獲四項大獎;第八屆中國音樂金鐘獎合唱比賽獲金獎第一名。2012年深圳音協合唱團被國際文化交流基金會排名為世界第11位,是唯一一支進入世界前50名的中國混聲合唱團隊。“文藝進萬家 健康你我他”是響應習近平總書記2017年11月21日給內蒙古自治區蘇尼特右旗烏蘭牧騎隊員們回信的重要指示精神,文藝工作者要立志扎根生活沃土,服務人民群眾,做“紅色文藝輕騎兵”,深入最基層為廣大群眾提供慰問演出、文化服務和結對幫扶等活動。(通訊員:佀保軍)
2020-12-1507
2021-07中國共產黨的今天,是一部有著和諧與歡樂組成的樂章;中國共產黨的歷史,是一首用生命和鮮血譜寫的交響。為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謳歌黨帶領人民進行的偉大斗爭、偉大創造,深刻反映黨的偉大精神的歷史軌跡和現實力量,用有格局、有分量的作品激勵深圳人民為“雙區”建設而努力奮斗。在深圳市文聯的指導以及寶安區文聯的支持下,由深圳市音樂家協會主辦,寶安區音樂家協會組織創作了大型原創交響組歌《夢想與輝煌》,為黨的百年誕辰獻禮。
《夢想與輝煌》由序曲、第一樂章《啟航》、第二樂章《腳步》、第三樂章《夢想》、第四樂章《輝煌》及尾聲組成,藝術地演繹了中國共產黨成立百年來的輝煌歷程,展現了建黨百年的崢嶸歲月與時代變遷,表達了中國人民對中國共產黨的崇敬之情。通過獨唱、重唱、合唱等形式演繹,飽含抒情、抒懷、贊美、自豪、激勵、奮進的情愫。組歌作品中,既有大氣磅礴,又有高山流水,既有振聾發聵,又有涓涓細流,急緩有致,動靜相諧,張弛有度,相映生輝,以豐富的音樂語言生動表達了中華兒女在黨的領導下,奮力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組歌將中國傳統音樂元素和當今國際音樂表達有機地結合起來,題材視野新穎、思想情懷真摯、風格形式多元、藝術地展現了時代脈動和時代風貌,彰顯政治意義和現實意義,具有較大的歷史價值和藝術價值。主創團隊匯聚了李維福、屈塬、田地、唐躍生、李昌明、玉鐲兒等國內眾多知名詞作家。作曲家巫定定歷時兩年,在創作的三十余首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的主題音樂作品中,精選十八首曲目,將在深圳音樂廳匯報演出。今日,我們將分享其中三首歌曲:《火種》《跟你走到夢想成真的地方》《喊你一聲客家母親》。一、序曲:女高音與混聲合唱《火種》100年前,“中國該向何處去”的疑問縈繞在每一位愛國人士心頭。在中華民族生死存亡關頭,一批又一批的志士仁人前赴后繼,探索中華民族的復興之路,尋找適合中國生存、發展的道路,中國共產黨人百折不撓的初心力量,終成燎原之勢的“火種”。《火種》由中國音樂文學學會副主席、詞作家李維福作詞,中國音樂家協會會員、作曲家巫定定作曲,深圳歌劇舞劇院青年女高音田思穎領唱,是大型原創交響組歌《夢想與輝煌》的序曲。歌曲以女高音與混聲合唱的形式呈現,時而空靈夢幻,時而鏗鏘豪邁,宛若遨游于星辰大海,求索于浩瀚宇宙,給人無窮的想象空間,更帶有莊嚴而神圣的觀感。歷經百年歷史的中國共產黨,是崇高的,是偉大的,卻也是從百年前的那一束小小的“火種”拉開序幕的。火種,是“夢開始的地方”,是中國共產黨的初心,是中國共產黨人永恒的信仰。透過《火種》,人們彷佛再一次看到了百年前那段波瀾壯闊的歷史。那一張張年輕的臉龐,是那么的執著與堅定,面對迷茫與未知,面對艱難與危險,他們沒有絲毫猶豫,沒有絲毫畏懼。從那時起,他們內心的紅色火種就已經被點燃,并從此熊熊燃燒。中國共產黨的偉大征程,是從那一束“火種”開始的,而大型原創交響組歌《夢想與輝煌》,則將從這一首《火種》開始。
由中國音樂著作權協會會員蔣兆兵作詞,中國音樂家協會會員、作曲家巫定定作曲,深圳歌劇舞劇院青年女高音田思穎演繹獨唱及合唱兩個版本。《跟你走到夢想成真的地方》歌詞入選2020年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心中的歌”全國優秀歌詞100首。歌曲描述了喜迎中國共產黨百年華誕之際,對中國共產黨百年歷程崢嶸歲月的感慨,表達了全國人民在黨的領導和指引下從黑暗走向光明,走上民族復興之路,實現偉大中國夢的堅定不移的決心和信念!作品從深情款款的訴說一步步推進,層層迸發出內心的激動和期盼之情,展現了中國夢的美好前景,一氣呵成,蕩氣回腸,令人心潮澎湃!《跟你走到夢想成真的地方》
歌曲刻畫了贛南蘇區紅土地上千千萬萬個具有大愛大美情懷的英雄“客家母親”形象!藝術創作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歌詞聚焦蘇區紅土地上的“客家母親”形象,細處著筆,大處著眼。兩段主歌部分“數一數映山紅映紅的小窗,摸一摸星光爬滿的籬笆墻……”以深情的敘述開端,以思念為線索,將“思念、呼喚、禮贊、力量”四種情感融于數個典型的畫面,移步換景,層層推進,結束句定格在“請聽當年的搖籃曲,新時代還在回響!”音樂大量采用了江西贛南民歌的元素,抒情緬懷中又不乏心情激蕩、催人奮進,音樂感人肺腑,充滿力量。《喊你一聲客家母親》由音樂詩人,青年詞作家賴玉、詞作家戴有斌作詞,中國音樂家協會會員、作曲家巫定定作曲,中國國家交響樂團作曲家楊帆配器,深圳市寶安區文聯青年女高音徐嘉遙演唱。《喊你一聲客家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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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第十一屆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評獎辦公室公告[2021年]第3號第十一屆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評獎委員會于2021年8月6日經投票表決,產生18部(篇)獲獎作品。現予公布。第十一屆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評獎辦公室 2021年8月6日第十一屆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獲獎作品名單(以作者姓名拼音為序)小 說《馴鹿六季》 格日勒其木格·黑鶴《上學謠》 胡永紅《有鴿子的夏天》 劉海棲《逐光的孩子》 舒輝波《陳土豆的紅燈籠》 謝華良《巴顏喀拉山的孩子》 楊志軍《耗子大爺起晚了》 葉廣芩詩 歌《我和毛毛》 藍 藍童 話《慢小孩》 遲 慧《永遠玩具店》 葛 競《南村傳奇》 湯素蘭《小翅膀》 周曉楓散 文《好想長成一棵樹》 湘 女科幻文學《奇跡之夏》 馬傳思《中國軌道號》 吳 巖幼兒文學《小小小世界》 黃 宇《小巴掌童話詩·恐龍媽媽孵蛋》 張秋生青年作者短篇佳作獎《坐在石階上嘆氣的怪小孩》 徐 瑾第十一屆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評獎委員會名單名譽主任:鐵 凝主 任:李敬澤副 主 任:閻晶明 邱華棟 方衛平 朱自強委 員(按姓氏筆畫排序):弋 舟 王志庚 喬 葉 孫云曉 劉 颋 劉秀娟李 音 李 浩 李元勝 李紅葉 李利芳 李朝全何向陽 汪 政 張定浩 陳 暉 納 楊 范 穩岳 雯 胡友筍 姚海軍 談鳳霞 崔昕平 舒 偉第十一屆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紀律監察組名單組 長:陳德龍成 員:趙 寧 高 會第十一屆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評獎辦公室主任、副主任名單主 任:何向陽副主任:李朝全 納 楊(轉自中國作家網)(聲明:本網站轉載其他媒體內容,旨在傳遞更多信息及用于網絡分享,不具有任何商業目的。如有版權異議及其他任何問題,請與我們聯系,我們會盡快妥善處理。)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官網:http://www.1111567.com郵箱:swlcyb@shenzhen.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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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77月25日,“在生活的碎片里拾掇稀薄的星光——《無盡的遠方》新書發布會”在深圳書城中心城成功舉辦。青年作家時瀟含表示,我盡我所能沉入到別人的文化中去,毫無芥蒂地來看他們的文化、生活、社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寫出來的不僅是我去了很多國家和城市,不僅是我游覽了什么地方,看了多數人去過的名勝古跡,這雖然也會對我有所啟發,但是并不能幫助我寫作不一樣的文字,真正不一樣的感受還要去生活中尋找。希望每個人都能從這本書里收獲到一些什么,就算收獲不到什么,希望你們讀這本書的時候起碼能會心一笑,覺得是有趣的,對于我來說也足夠了。
如何融入當地的文化 讀懂那些短暫而真實的快樂據悉,《無盡的遠方》是一部散文集,記錄了作者時瀟含在法國一年的求學生活,包括她如何在歐洲游歷,如何融入當地的文化,如何發現和享受美食等。在記述的過程中她以異鄉人的角度去理解、適應、融入法國小城的生活,也學會了如何與自我相處。從這本書里我們能跟隨作者去到遠方,也跟隨作者思念背后堅實的故鄉。本書還記錄了很多細節,如朋友間有趣的聚會和調侃,旅途中美妙的遇見和猝不及防的狼狽時刻,一群人節日的狂歡和一個人獨處的孤獨,這一切的一切,在每一個讀者翻開書的時刻,彼此之間都將產生無盡的聯系。這本書的書名由“人民藝術家”王蒙題寫,汪朗則為本書寫了一篇極為有趣的序言,他在文中把時瀟含歸于樂天派,讀懂了她那些短暫而真實的快樂,他寫道:“時瀟含寫吃喝,寫游記,讀起來都很有趣。但是在輕松靈動的文字下面,也能體味到她對一些復雜問題的感觸,比如人性的善惡,比如中外文化心理的差異,她將這類感觸融入自己的經歷之中,不加評論,不做褒貶,只是引發人們的思考。”《無盡的遠方》是青年作家時瀟含第三部作品,也是她在深圳書城中心城的第三場新書發布會,她的前兩本書《云在青天水在瓶》《我有所念食,隔在遠遠鄉》也是在這里首發,從深圳走向全國。可以說,深圳書城見證了這個與深圳讀書月同齡的青年作家的成長,深圳出版集團有限公司黨委書記、董事長尹昌龍出席發布會并致辭道:“我在時瀟含身上看到了深圳,看到了深二代,看到了一個城市和一個國家可能抵達的地方。人生有很多大道理,人生有很大的天空,人生有很大的志向,但是落實下來是每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每一頓普普通通的飯菜。生活不需要太大,只要讓我們安心,讓我們有片刻的從容。每個人對遠方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我們永遠希望有這個遠方,有了遠方以后,眼前的一切才不會變得太畏縮。我希望有更多像時瀟含一樣的同學,熱愛遠方,熱愛生活,并且把他們變成我們喜愛的文字。”
三個“一”構成了“無盡的遠方”時瀟含是深圳市作家協會會員,在創作的道路上一直得到深圳市文聯、深圳市作協的支持,作為新一代深圳青年作家的代表之一,時瀟含的作品也體現了深圳市文聯在青少年閱讀和寫作方面的培育成果。深圳市文聯黨組成員、專職副主席張忠亮在發布會上表示:“時瀟含是一個在深圳成長起來的年輕作家,這本書從她個人的角度去看待國外的生活,國外的文化,看待很多城市的風物人情等。獨特的視角在讀者心里面更容易引起共情和共感。深圳正在崛起和發展的寫作現象,類似于時瀟含這樣的寫作還有很多,例如類型文學,比如科幻文學、環境保護文學、動物文學等,這種現象值得我們高度重視。我想,接下來深圳的文學環境會更多地給予正在成長的作者以空間和土壤,用來創作符合今天和未來青年讀者所喜聞樂見的文學樣式。我祝愿時瀟含繼續寫出更好的作品,也期待我們這個城市誕生更多像瀟含一樣的,符合我們這個時代潮流的年輕作者,寫出更豐富的作品來回報這個城市,回報這個時代。”此次發布會也邀請了著名作家、評論家王干,著名作家南翔,特級名師胡立根與時瀟含進行對談。三位專家時隔一年再次參加時瀟含的發布會,對她創作上的進步、作品中重要的“吃食”元素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同時也跟讀者分享了自己的“遠與近”、故鄉和遠方。王干表示:“時瀟含有一雙銳利的眼睛,能看到生活中被我們經常忽略的一些細節;她也有一個好的舌頭,在她的上一本書《我有所念食,隔在遠遠鄉》中已經體會到她的美食、美文,她的舌頭是那么年輕,但是她舌頭的感受力卻異常豐富;她還有一支好筆,能寫出超越年齡的成熟的文字。這三個‘一’就構成了‘無盡的遠方’。所謂詩與遠方,都是對于家園的認同和尋找。所以時瀟含的三本書的寫作,無論關于美食,還是關于城市,都是她對精神家園的一種尋找,她通過她的文字,建立起一個美食的家鄉來。這本書給了我對家鄉,對遠方,對詩歌,對歲月,對生命,對未來特別的思考。”南翔認為《無盡的遠方》是一本有趣、有文化、有文采的書。一篇好的散文隨筆,行走與觀察之際,需要信息,需要鋪陳,需要紀實,也需要適當的自嘲,這樣才顯露出作者的自信、自洽與寬厚,時瀟含可以說是做到了這一點。他在對談中提到:“瀟含是一位具有寫作經驗、寫作思想以及寫作美學的作者。她明白,機智而靈動的語言,既是作品的衣裳,又是作品的血肉。她文中提到的‘加萊的海大概是法國北部最干凈的。最先看到的是一片藍色的天空,就是丹麥舍友望向我的藍色瞳孔里的那種天空。連云都是薄紗狀的,薄而均勻地涂在天空中,海的顏色深邃,就如同一雙帶著酒氣的眸子’,這既是加萊的海與云,也是瀟含眼里的海與云,不與人同。”
平凡的視角 從平凡中發現美,從平凡中挖掘美胡立根表示:“這本書是從平常的生活中進行發現,獲得一種非平常的感悟,用平凡的視角向大家展現法國平凡的生活,以啟發讀者不平凡的共鳴。這本書已經有一點非虛構小說的味道了,與她的前兩本書相比更生活化了。上一次我評價她的書用了‘味’‘靜’‘野’三個字,這次我想修正一下,把‘野’改為‘真’。‘野’是表象,實際上核心還是‘真’,從她率性、自由、瀟灑的文字里我們可以感受到她是一個直率的女孩,甚至有一點小任性。把平凡的生活之美寫出來非常不容易,寫出生活之美也就寫出了文學之味。從平凡中發現美,從平凡中挖掘美,從平凡中創造美,這是文學最美之所在。這可能也是時瀟含這本書和前面兩本書最大的區別。”作為《無盡的遠方》的作者,時瀟含與讀者分享道:“大家可以看到我上一本書《我有所念食,隔在遠遠鄉》是關于遠方的,這一本書又是關于遠方的,而且它們又都和食物有很多的關系。但是在《無盡的遠方》里,這些食物成為了具有更多深意的寄托。我書中寫的東西會讓人覺得和法國的浪漫、高級、文藝并不是那么掛鉤,而是最真實的,和我們生活相關的東西。我特別喜歡汪朗先生幫我寫的序,他是一個很有趣的老爺子,他說時瀟含到了法國,去了一個挺好的政治學院,但是在這一年里她學了什么,收獲了什么知識,一概沒有提,提到的都是吃吃玩玩不務正業的東西。”就像汪朗在序言中寫到的那樣,“這本書的內容未必很勵志,但是足夠有趣。時瀟含是帶著快樂的心情訴說這些經歷的,相信讀者也會感受到這種快樂。”(轉自中國科技網)(聲明:本網站轉載其他媒體內容,旨在傳遞更多信息及用于網絡分享,不具有任何商業目的。如有版權異議及其他任何問題,請與我們聯系,我們會盡快妥善處理。)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官網:http://www.1111567.com郵箱:swlcyb@shenzhen.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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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7近日,深圳本土作家王國猛《經略天下——另眼看<三國>》由江西教育出版社出版。書中諸篇基本是從謀略切入,以謀略為統攬,每篇文章即是一大謀略,將三國的政治交鋒、軍事戰爭融會貫通。通過對每一謀略的條分縷析,揭示雄主之覬覦天下,謀士之運籌帷幄,將軍之決勝疆場的歷史大勢和戰略抉擇。
該書作者認為,縱觀《三國演義》通篇就是一個“謀”字,謀存,謀戰,謀城,謀國,謀天下。無時不謀,無處不謀。不僅人主謀,謀士謀,將軍亦謀。而諸侯爭霸的局面,正好給了有志之士運籌帷幄合縱連橫的絕好縱深。所以相較于其他時代,三國時代是個更重智謀的時代。據介紹,該書妙處有三:一是妙在形式。以四字成語或短句結構全書,演說三國歷史百年風云。作者以44個成語或短句對歷史事件高度概括,把百年的歷史演進、60萬字的《三國演義》故事用16萬字講述的清楚明白。作者多以四字短句概括歷史事件,雖是講述厚重滄桑的歷史大事,但行文生動活潑,常令人有拍案叫絕之妙。二是妙在慧眼。慧眼,表現的是作者與眾不同的獨特視角,一種別具一格的穎異見解,常會給人以茅塞頓開之感。三國故事,既有刀光劍影的軍國大事,也有令人拍案叫絕的謀略智慧,還有耐人尋味的世故人情。慧眼看三國,正因為作者具有洞察歷史的眼光、放眼天下的胸懷,既能捫毛辨骨,把握天下大勢,也能望微知著,以小見大。三是妙在熱心。這種熱心不是表現為對某一歷史人物的關心或對某一事件的熱心,而是表現在對整部三國歷史故事、人物的古道熱腸。《另眼看三國》博觀約取,取精用宏,把三國的智慧提取出來,奉獻讀者,堪稱為一部人生處世指南。有學者認為,《另眼看三國》一書凝結了國猛先生多年來感悟歷史、洞察時世、思考人生的心血,是一部有情懷、有故事、有智慧的匠心之作。(轉自光明日報,光明日報全媒體記者嚴圣禾)(聲明:本網站轉載其他媒體內容,旨在傳遞更多信息及用于網絡分享,不具有任何商業目的。如有版權異議及其他任何問題,請與我們聯系,我們會盡快妥善處理。)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官網:http://www.1111567.com郵箱:swlcyb@shenzhen.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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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由深圳大學藝術學部、深圳市南山區委宣傳部聯合出品,深圳大學藝術學部、深圳大學師范學院、深圳大學團委承辦,深圳大學藝術學部戲劇影視學院、音樂舞蹈學院 、美術與設計學院演出,深圳市南山區文學藝術界聯合會 、深圳市戲劇家協會 、深圳市雜技家協會、深圳大學傳播學院 、深圳市南山區戲劇家協會協辦的沉浸式詩劇《逐日百年》已于2021年6月26日-28日進行了線上演播。該作品歷經一年時間的創作排演,是慶祝建黨100周年推出的一部精心大作。據悉,6月29日-30日晚7:30,該劇將繼續在深圳大學師范學院B座黑匣子劇場以直播+錄播的方式上演。
演出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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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第27屆上海電視節電視劇“白玉蘭獎”近日揭曉,“現實題材”成為關鍵詞,不僅入圍作品幾乎全部為現實題材力作,分獲各大獎項的幾部作品更是贏得觀眾口碑、市場肯定和業界贊揚的代表,再次凸顯出現實題材文藝作品的巨大魅力和藝術價值。黨的十九大報告明確指出:“要繁榮文藝創作,堅持思想精深、藝術精湛、制作精良相統一,加強現實題材創作,不斷推出謳歌黨、謳歌祖國、謳歌人民、謳歌英雄的精品力作。”秉持現實主義精神,進一步觀照現實、反映現實,是新時代文藝創作的重要原則,是滿足人民群眾美好期待的必然要求,也是廣大文藝工作者的職責所系、使命所在。現實主義精神在中國文藝發展史上有著優良的傳統,發揮著重要的作用。無論在革命戰爭年代,社會主義革命、建設和改革時期,還是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優秀的現實題材文藝作品總是能憑借其對于歷史發展的深刻洞察、時代精神的深情描繪,迸發出直抵人心、推動社會進步的強大力量。尤其是近年來,《覺醒年代》《山海情》《大江大河》《我不是藥神》《人世間》《主角》等一大批現實題材文藝佳作,社會和市場的雙重效益俱佳,尤其是在溫暖人、鼓舞人、感染人、啟迪人方面產生了良好的社會效果。新時代的中國文藝,在繼承和弘揚現實主義精神優良傳統的道路上繼續砥礪前行。加強現實題材文藝創作,須植根于當代中國波瀾壯闊的偉大實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步入新時代,為文藝工作者提供了展現才華的廣闊舞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嶄新征程,中華民族實現偉大復興中國夢的艱辛歷程,是文藝創作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動力和源泉。廣大文藝工作者應當積極運用創新的藝術語言,生動展現經濟和社會發展所取得的巨大進步和累累碩果,動情演繹人民群眾追求美好生活的不懈奮斗和昂揚風貌,深刻把握個體、民族、國家命運,善于抓住其中最鮮活最本質的精神內涵,從平凡中發現偉大,從質樸中發現崇高,在現實題材文藝創作中鑄就中華民族復興時代的文藝高峰。加強現實題材文藝創作,須牢固樹立“扎根生活、扎根人民”的堅定信念。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重要講話中指出:“文藝創作方法有一百條、一千條,但最根本、最關鍵、最牢靠的辦法是扎根人民、扎根生活。”前不久,電影《柳青》在全國上映,人民作家柳青放棄城市生活、扎根農村14年,完成經典著作的心路歷程,為我們上了踐行“深入生活、扎根人民”精神的生動一課。事實證明,只有腳踩大地、心系人民,俯下身、沉下心,才能獲取靈感、積累素材、汲取營養、提升境界,從而實現藝術升華、成就事業人生,最終再把最好的精神食糧奉獻給人民。加強現實題材文藝創作,還需注重藝術表現力的錘煉。當前,文藝創作生產格局、人民群眾審美要求和欣賞習慣,以及文藝產品傳播方式都發生了深度轉型,簡單化、表象化、同質化的作品不會也不應當獲得認可和成功。這就要求廣大文藝工作者在符合藝術規律和尊重大眾審美的基礎上,突破刻板被動的慣性思維,與時俱進、大膽探索,既摒除“繃著、端著”那種高高在上式的說教,又避免“無腦、呻吟”那種脫離實際式的空想。創作者通過完善創作理念,創新形式技巧,提高藝術水準和創作質量,讓現實題材文藝作品更加精彩紛呈、引人入勝,激發受眾的共識共情共鳴,抓住更多年輕人的心。各級文聯組織應當團結帶領廣大文藝工作者堅守以人民為中心的現實主義創作導向,通過廣泛開展形式多樣、豐富多彩的采風實踐活動,加大現實題材主題創作、項目扶持工作力度,力求推出一批標桿性、現象級作品。同時,在文藝評獎、文藝評論、文藝維權等方面,更多聚焦現實題材文藝作品,為宣傳推介相關創作成果搭建多元平臺、提供暢通渠道,充分調動廣大文藝工作者特別是基層一線人員和新文藝群體的積極性、創造性,鼓勵他們創作出更多接地氣、傳得開、留得下,無愧于時代、無愧于人民的優秀現實題材文藝作品。(轉自中國藝術報 ,作者:文新達)(聲明:本網站轉載其他媒體內容,旨在傳遞更多信息及用于網絡分享,不具有任何商業目的。如有版權異議及其他任何問題,請與我們聯系,我們會盡快妥善處理。)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官網:http://www.1111567.com郵箱:swlcyb@shenzhen.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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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幽藍深水中,身穿橙黃舞衣的舞者旋轉跳躍,循著水中的紅綢追光直上,舞姿婀娜。6月21日,曾在端午爆紅的水下洛神祈福舞《祈》的姊妹篇《紅》在全網上線,成為新的爆款水下舞蹈。水下舞蹈《紅》為獻禮建黨一百周年而作,是深圳原創舞蹈作品,由《祈》主創團隊拍攝制作,水下舞者正是深圳歌劇舞劇院首席演員、青年舞蹈家、國家一級演員張婭姝。23日,晶報記者專訪了張婭姝,她表示,3年前她和《紅》的導演郭吉勇就有合作拍攝水下舞蹈的想法,為此她專門練習自由潛水,等了3年之后,終于有了如今的完整作品《紅》。
《紅》劇照,受訪者供圖不管多困難都要堅持下去《紅》上線后,不少網友在觀看后感慨:“水下的舞姿竟然也這么美!”,也有人表示感受到了舞者的力量。作為《紅》的舞者兼編舞,3年前的張婭姝還不會潛水,那時她和導演郭吉勇約定,等自己練好潛水要合作一次水下舞蹈,“這么一等就是3年”。這3年里,她通過不斷練習考取了潛水員資格證,也經常嘗試在水里跳舞,期間也有拍攝一些水下舞蹈的片段,但都不是完整意義上的作品,直到《紅》的完成。在張婭姝看來,《紅》是一個認真制作的、完整的舞蹈作品。
今年年初,主創團隊就和張婭姝討論制作一個紅色題材的舞蹈作品,來獻禮建黨100周年。6月中旬,在創作團隊精心籌備2個月之后,《紅》迎來了正式拍攝制作。舞者張婭姝被綁上了超過15斤的配重,下潛了400多次,在水下和5條寬6米、長1.5米,重量超20多斤的紅綢合作,經過三天兩夜拍攝后,27人的團隊終于完成了如今觀眾看到的“水下紅綢舞”。
《紅》制作團隊在拍攝現場談及400多次的下潛,張婭姝表示,因為每次水下情況都不一樣,為了盡量保持舞蹈的一致性,有任何差錯,團隊只能一遍遍重來。而水下舞蹈的困難首先在于要隨機調整事先在地面上設計好的動作,因為水下阻力很大,地面上設計的動作在水下不一定能完成。再加上自從疫情以來久未潛水,在達4米的深水區不戴面鏡和腳蹼“裸潛”,這讓張婭姝起初還是有一點心理負擔。她笑言,“第一天感覺好想回家,覺得強度和難度都很大”,但好在她很快適應了這一切,克服了所有不適。“看到團隊20多個人一起為我一個舞者服務,我覺得不管多困難都要堅持下去。盡管當時有點感冒,鼻炎也犯了,但第二天感覺就好多了,對水下跳舞適應了。進入狀態后,還是很享受的。”她說,這是將“有趣的事實現成為有意義的事”。
每個人都是紅色記憶的參與者《紅》是獻禮建黨百年的電影《革命者》推廣曲《青春》的水下舞蹈版MV,導演郭吉勇在接受采訪時這樣闡釋舞蹈的含義:“橙黃舞衣象征寓意傳遞革命精神的火炬,幽藍深水暗示革命道路的艱難迷惘,而紅綢象征革命者們的熱血情懷和不朽信念。在這面旗幟的引領下,一代代革命者憑借艱苦卓絕的奮斗,推動了中國共產黨的成立,實現了民族獨立、國家富強、人民幸福的百年夙愿,向著更高的共同理想奮發前進。這束光由百年前而來,照亮了百年后今天中國的奮斗之路。”而作為《紅》的創作者之一,張婭姝表示,“很驕傲作為其中一分子,不管是作為祖國人民還是為慶祝建黨百年貢獻一份力量,都很榮幸”。她認為,對于紅色記憶和紅色精神而言,每個人都是參與者,而非旁觀者,希望大家都能盡己所能,貢獻自己的力量。(轉自晶報APP,記者:段鳳英)(聲明:本網站轉載其他媒體內容,旨在傳遞更多信息及用于網絡分享,不具有任何商業目的。如有版權異議及其他任何問題,請與我們聯系,我們會盡快妥善處理。)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官網:http://www.1111567.com郵箱:swlcyb@shenzhen.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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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舞臺劇《救贖》劇組提供照片
4月28日晚,禁毒警示舞臺劇《救贖》在深圳龍崗區文化中心大劇院成功上演。此次舞臺劇演出打破了傳統的禁毒宣傳模式,寓教育于表演,融宣傳于戲劇,用兩只貔貅貫穿全劇,以跌宕起伏的劇情向人們展開一幅被毒品殘害得支離破碎的社會家庭畫像。演員們在隱忍、不安中表達出對禁毒的堅定,引人深思。舞臺劇《救贖》精彩劇照 2020年,深圳市戲劇家協會“第一朗讀者”項目設立了全新的“劇本車間·讀劇場”板塊,以讀劇展演的形式推介了8部優秀劇本,打造劇本打磨推介服務平臺,從戲劇生產的初始環節入手,深耕戲劇發展土壤,推出一批接地氣、傳得開、留得下的優秀舞臺劇劇本,并積極推動優秀劇本的落地孵化。本次上演的《救贖》正是“第一朗讀者·劇本車間·讀劇場”推介的8部劇本之一。舞臺劇《救贖》由市劇協副主席曾若明策劃,深圳曾兄靚聲戲劇表演工作坊、廣州首君策劃聯合創作制作,由深圳市禁毒委員會辦公室、龍崗區禁毒委員會指導,龍崗區龍城街道禁毒委員會承辦。舞臺劇《救贖》精彩劇照(轉自深圳市戲劇家協會)(聲明:本網站轉載其他媒體內容,旨在傳遞更多信息及用于網絡分享,不具有任何商業目的。如有版權異議及其他任何問題,請與我們聯系,我們會盡快妥善處理。)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官網:http://www.1111567.com郵箱:swlcyb@shenzhen.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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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青春熱血澆筑革命紅綢情懷不朽。舞者在深水下,穿梭于紅綢間翩躚起舞,澄澈幽藍的水中光影,起伏連綿的赤色紅布,配合舞者張弛有力的舞姿,動靜之間,革命的熱血情懷及青春的蓬勃力量,躍然波濤之中。張婭姝水下舞蹈作品《紅》,獻禮建黨100周年。選送單位:深圳市舞蹈家協會編導/水下攝影/后期剪輯:郭吉勇編舞/水下演員:張婭姝出品方:深圳市三人行網絡文化傳媒有限公司
2021-06-2218
2021-06王蒙
重視文學,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一個特色,不僅僅是中國,而中國尤其鮮明。第一,1921年,也就是100年前,當時推動中國共產黨建黨的,有一批文化人,陳獨秀是文學家,我們講文學史永遠不可能不講新文化運動、白話文運動,寫著各種各樣的文章,他的豪言壯語是:給我十年時間編《新青年》,我要喚醒所有的中國人。李大釗的散文,那種感情、那種理論、那種信念,那種動人肝腸、感人肺腑的痛陳疾呼,在文學史上也是無與倫比的。烈士方志敏的文章一樣的強烈真摯。當然更重要的是瞿秋白,瞿秋白是一個大作家,在我的少年時代已經非常感動地閱讀他的《餓鄉紀程》與《赤都心史》。他擔任過黨的主要負責人。共產黨某種意義上是容易接受左翼文人、進步文人的,他們是較早接受了馬克思主義的一個群體。毛澤東的詩詞與書法獨樹一幟,永垂不朽。我們也不會忘記陳毅的《贛南游擊詞》與《梅嶺三章》,還有那么多感天動地的革命烈士詩作。第二,共產黨建黨的時候,和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國民黨以及各個軍閥相比,共產黨太弱小了,什么都沒有,軍事實力、國家機器、政法系統、財富、金融以及一切的資源、一切的硬實力都在反對派手里。但是共產黨建立起來了,而且最后取得了勝利。在建黨的時候,靠的是文化優勢,靠的是軟實力,靠的是理論優勢、信念優勢,靠的是馬克思主義,靠的是中國傳統文化中有那么一些很容易和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思想接軌的東西,比如說“世界大同”“天下為公”“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得民心者得天下”“邦有道則知,邦無道則愚”,以及老子提出的天道與人道的差別,“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以奉有余”,而所有的革命和起義都有“替天行道”這樣一個口號,也就是要開倉放糧,削富濟貧。1940年,在《新民主主義論》當中,毛澤東提出國民黨對共產黨進行了兩個“圍剿”:一個是軍事“圍剿”,“圍剿”的結果是紅軍進行了兩萬五千里長征;另一個是文化“圍剿”,毛澤東說,在白區的文化機構里頭,我們共產黨一個人也沒有,我們沒有抵抗的力量,但是文化“圍剿”對于國民黨而言是完全的失敗,根本就進行不下去,這個是值得人深思的。也就是說,魯迅代表的中國的有良心的作家,從內心里就是反對蔣介石國民黨反動派的文化“圍剿”的。這讓我想到一個文化方面的大人物曾經跟我說過的話,他說在文化上、文藝上、思想理論上,某種意義上說中國的革命比蘇俄的革命更成熟。蘇聯十月革命的時候,最同情革命、擁護革命的高爾基也被嚇跑了,最著名的指揮家、音樂家,還有一大批作家,其中包括后來對斯大林非常崇敬的阿·托爾斯泰與后來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蒲寧都嚇跑了。但是,中國在1949年10月1日到來時是這樣的:中國的作家、藝術家,從美國、英國、法國、日本,從全世界的各個角落,冒著各種的危險,冒著被國民黨特務刺殺的生命危險回到祖國,大家云集北京,幾乎全部都來了。老舍先生有一個說法,這是他的統計,他說跟著國民黨到臺灣去或國外去的大致占10%, 10個作家里面只有1個跟著走,離開的人屈指可數。第三,五四運動以來,新文化在客觀上起了一個同情革命、推動革命、要求革命的作用,不僅左翼作家如此,許多非左翼作家也是這樣。魯迅就不必說了,他有非常明確的對待國民黨反動派的批判態度和對于馬克思主義的接受的說法。郭沫若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從政治經歷來說,他曾經當面拍著桌子痛罵蔣介石,他寫的《屈原》抗日戰爭時期在重慶上演,那樣震動人心,當然他的新詩是劃時代的,他的戲劇《虎符》《蔡文姬》等,影響很大,還可以講一大堆他的甲骨文研究、文學翻譯方面的貢獻,不僅是文學的巨大貢獻,更是對革命、對社會、對歷史的巨大貢獻。為什么我專門要說一下這個呢,因為現在所謂的民間,有一種無知的糊涂的低層次的思維,就是逮機會就罵郭沫若,這是非常令人反感的,而且幾乎都是無端的攻擊。茅盾1921年入黨,大革命失敗以后與黨組織失去聯系,1981年,中共中央做出決定,恢復茅盾中國共產黨黨籍,黨齡從1921年算起。巴金早期的確很難說是馬克思主義者,他算不算無政府主義者,我也說不太清楚,但是巴金的作品是鼓勵人們革命的,你看《滅亡》和《新生》,這是他幻想的革命,可是你看看他的幻想革命的小說,你就要想革命,而要革命,你只可能走一條路,就是跟著共產黨走。老舍在1949年以前也不是共產主義者,但是讀完《駱駝祥子》,也讓相信人革命。新中國成立前,我和一位師友發生過一個小的爭論。他問我最近看什么書,我說看《駱駝祥子》,他就表示好像看老舍的東西不理想,我說看完《駱駝祥子》會激起你的革命熱情。曹禺的《日出》《雷雨》《原野》《北京人》,幾乎沒有一個不是鼓勵你批判的。有人說曹禺的《蛻變》寄托了對國民黨政權的某些幻想,這個說法是沒有道理的,因為曹禺不可能在抗日戰爭期間歌頌平型關戰役或者百團大戰,也不可能寫歌頌彭德懷等人的文章,這是脫離實際的。我還喜歡舉謝冰心的例子。謝冰心是一個愛國主義者,是一個很高尚很高貴的人物,她當然沒有參加共產主義革命,也沒有打游擊或者參加地下黨,但是謝冰心新中國成立前有一個小說《去國》,寫一個叫英士的留學生回到中國以后,屢屢碰壁,一切愛國報國之心全部都化為烏有,最后只能再一次離開中國,這個也是具有很強批判性的。所以,我們可以看出來,文學在中國從來是革命的元素,是革命的一個契機,是人民革命思潮的一種表現。當然,還有一批作家,后來直接加入了解放區的文藝工作者隊伍,比如丁玲、艾青、蕭軍、歐陽山、周揚等。艾青同志曾保留著一封毛主席給他寫的信的原件,甚至能背誦下來。內容就是毛主席約他去楊家嶺住地聊天,而且信里邊還提到說這兩天下雨,你過來渡河不好過,我派一匹馬去接你一下。另外,毛主席還給蕭軍寫過信,因為蕭軍脾氣比較暴躁,毛主席就像大哥哥一樣批評他,說不要這么暴躁,對別人對你自己都沒有什么好處。在革命根據地,1942年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推動了文學藝術工作者的革命化、工農兵人民化、與對人民生活的深入與理解,黨提出的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方針,簡明準確,深入淺出。解放區的文藝運動與作品也給人非常大的影響,例如《兄妹開荒》《白毛女》《李有才板話》和《小二黑結婚》。我讀趙樹理的時候,激動得簡直就沒法活,我不能想象世界上有這樣的文學,能這么好地跟人民結合起來,和人民的語言結合起來,不帶翻譯腔,不帶知識分子腔。另外,我還想提一下在白區的,就是沒有到根據地去、但是也起著很不一般的作用的大作家、文學家,一個是陽翰笙,一個是夏衍,他們實際上是白區的一個工作點,許多人要到解放區去,都是通過他們。中央電視臺播出的《絕密使命》寫十年內戰時期的各種交通站,陽翰笙和夏衍也是“交通站”。陽翰笙同志曾經照顧過李鵬同志,李鵬同志的父親李碩勛同志犧牲了,陽翰笙同志照顧作為烈士子弟的李鵬同志的行程和安全。陽翰笙同志去世后有一個追思會,李鵬同志也參加了,這種關系之密切令人難忘。第四,我們談論中國文學的時候,一定不能不談在中國翻譯和引進的外國文學,因為它在中國起的作用非常大。首先是俄蘇文學,很多人走向革命離不開俄蘇文學,到現在我還記得怎么和地下黨建立的關系:我當時在北京平民中學就是現在的四十一中,我參加學校講演比賽,變成了一個小明星,我們學校還有一個棒球大明星叫何平,他見著我,他說小王蒙最近看什么書呢,我說我看的都是一些批判性的書,我說我思想左傾,一下子他眼睛就放光了,因為他是地下黨。他當天就把我約到他家里去,給我看了兩本書,一本是華崗的《社會發展史綱》,再一個就是蘇聯瓦西列夫斯卡婭的《虹》。我學的第一首革命歌曲是《喀秋莎》。法捷耶夫是我最喜歡的一個作家,他的《青年近衛軍》給我的印象非常深。當然,法捷耶夫的人生也引起我極大的感慨,因為在蘇共二十大以后,法捷耶夫自殺了,這個事讓我心里非常難過,但是即使這樣,法捷耶夫的文章中那種從內心最深處發出的對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追求,他的那種境界、那種思想、那種純粹、那種“初心”,至今讓我為之淚下,我愿意向法捷耶夫行禮,我仍然要表達我對他的崇拜。談到世界文學,我還有一個非常個人化的體會,就是一批批判現實主義作家,雖然不是共產主義者,實際上就跟我說的魯郭茅巴老曹一樣,也起了推動俄羅斯革命的作用。契訶夫是和革命最沒有關系的,但是契訶夫的最后一篇小說《新娘》,寫一個中產階級的新娘,在她快要結婚的時候,忽然感覺一切是那樣無聊,她逃婚了,參加革命去了。還有陀思妥耶夫斯基,他的《被侮辱與被損害的》,由后來擔任中國作協黨組書記的著名作家邵荃麟翻譯,“被侮辱與被損害的”,我認為這是共產黨搞革命的一個關鍵語言,就是要為“被侮辱與被損害”的人謀幸福、謀翻身,這是一個旗幟,把革命鼓動起來、宣傳起來,將正義性表現出來。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堅決反對暴力革命,所以高爾基找機會就罵他,但是“被侮辱與被損害的”這個標題太厲害了,讀來讓我熱血沸騰,人怎么能夠被侮辱?人怎么能夠被損害?被侮辱和被損害的怎么能夠不反抗呢?還有,托爾斯泰被列寧稱為俄羅斯革命的一面鏡子,說他是最天才、最清醒的現實主義作家。再擴大一點,英國、法國的那些現實主義作家,他也都有一種鼓動社會革命,鼓動追求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力量。比如狄更斯的《雙城記》《霧都孤兒》,比如巴爾扎克的《人間喜劇》,雨果的《悲慘世界》。所以,一些現實主義文學很具有親革命性、親左翼思想性,有一種親共產主義性。更不要說法共作家阿拉貢,他的名著就叫《共產黨人》,他逝世時法國為他舉行了國葬。匈牙利文學理論家盧卡契,其歷史地位也是非常崇高偉大的。第五,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以后,革命、建設、發展、改革開放,推動了全新的文學語境文學受眾與文學氛圍的形成。對于舊中國遺留下來的封建迷信、丑惡勢力,對于文化上的空虛、懶惰、停滯、茍且、低級、無病呻吟與病態悲觀等進行了反復掃蕩,然后是掃盲、衛生、體育、文化、出版等各項事業的發達,形成了我們充實、健康、建設性的文化主調,帶來了文化發展文學發展教育發展的前所未有的可能性。1949年以后,我們的革命文學也發生了一些曲折,有些文學戰線上的政治運動后來證明不一定妥當,由于革命的慣性,由于某些簡單化急性病,在人民奪取政權以后有些事還習慣用階級斗爭化的方式來解決,也有處理的不妥當的地方,這方面我們積累了豐富的與厚重的經驗,須要牢記。但是我們也還要看到,在文學上我們有很多想法實現了。比如希望更多的勞動人民拿起筆來,這是毛主席的思想,這個實現了。我們有農民作家喬典運,工人作家胡萬春、蔣子龍,曾經還有高玉寶、崔八娃。還有一個理想,就是讓更多的人接受文學。同時,黨中央重要的文藝思想是希望作家到工農兵群眾中去,到大眾中去,尤其是到農村去,這個也是前所未有的,有些人雖然本身并不是地地道道的農民。我們知道在解放區的時候,丁玲寫了《太陽照在桑干河上》,周立波寫了《暴風驟雨》,康濯寫了《我的兩家房東》,柯藍寫了《洋鐵桶的故事》,還有馬烽、西戎的《呂梁英雄傳》。所以,“深入生活”對作家的創作來說的確具有重要意義,同時,也使我們的文學呈現出一些不一樣的情況。就我個人來說,雖然我是在一種特殊的情況下去的新疆,但客觀上我也等于踐行了和農民同吃同住同勞動的號召,而且我是和邊疆少數民族的農民在一起,這種生活,給我的文藝創作帶來了一些新的氣象。第六,從文學中的黨史來說,新中國成立以后我們有許多作品和黨史有關,比如說寫大革命的《三家巷》《大浪淘沙》,寫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的《閃閃的紅星》,寫抗日戰爭、十年內戰、大革命晚期的《小城春秋》,還有根據陶承《我的一家》拍攝成的影片《革命家庭》、李六如的《六十年的變遷》等等,都有助于我們從某一個角度了解黨史。抗日戰爭時期和解放戰爭時期的作品就更多了,例如《紅日》《風云初記》《林海雪原》《苦菜花》《保衛延安》《紅巖》《野火春風斗古城》《鐵道游擊隊》,對我們的革命文學、黨史學習教育起到很大作用。談到抗日,不能不談到《黃河大合唱》,以往大家都把它作為一個音樂作品,但是它也是文學作品,它是光未然的詩。我想起歌唱家王昆同志曾經跟我說過,有一次老解放區幾位歌唱家回憶起來,當年人民解放軍的軍力沒法和國民黨比,但是共產黨有革命歌曲鼓舞士氣,國民黨沒歌可唱。這一點,臺灣的一位詩人,一次聊天時他認為這個分析太對了。他說他在臺灣上中學的時候,春游時大家無歌可唱,剛一唱賀綠汀的《清流》:“門前一道清流,夾岸兩行垂柳,風景年年依舊,只有那流水總是一去不回頭,流水喲!請你莫把光陰帶走。”這本來與政治無關,但賀老師是中共黨員,是共產黨的文化領導干部,這就讓他無歌可唱。中國有一個傳統,就是軍事的勝負容易和唱歌連起來,勝利者唱的是凱歌,失敗者是怎樣的呢?他們叫作 “四面楚歌”!反映1949年以后生活的文學作品有《創業史》《山鄉巨變》《誰是最可愛的人》《團圓》??琳瑯滿目。這里頭又出現了許多新的課題,比如說娛樂性,這也是正常的,作為一個執政黨,讓老百姓健康娛樂是很重要的文化使命。所以,對于1949年以后,我覺得我們可以更寬泛地理解,因為和奪取政權的那個時代又不完全一樣,我們的文學起的作用既有政治教育作用,也有娛樂休閑作用,甚至也有所謂精神消費性作用。就拿我們引進的一些不是中國內地的作品來說,我們也可以看得出來,我們的文學生活是越來越豐富,我們的路子越來越寬,比如說,金庸的一大批作品在中國大陸大量出版大量翻印。我們的翻譯作品,它的廣泛性也是前所未有,包括現實主義、超現實主義,也有現代主義,我們的文學生活應該是強國大國發展狀況的呈現。但是再廣泛,我們仍然有一個主調,仍然有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這樣一個中國夢的主調。我們看2035年遠景規劃,那里邊提到文化強國、教育強國、人才強國、體育強國、健康中國等,都是對于整個國家的全局性的愿景和規劃。所以,在慶祝中國共產黨建立100周年,回顧黨的100年的歷程和中國文學100年的歷程時,里邊有許多讓我們受到鼓舞,也得到經驗的事情。最后,我再講幾點結論:一、出自對于理想的追求、對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舊中國的痛心疾首,出自對于民族精神的解放與振奮的期待、對于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的執著,文學的激情與理想必然發展深化成為革命的激情與理想,必然深化為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建設發展的激情與理想。中國現當代文學匯入黨領導的革命洪流,是歷史的必然。二、對于被壓迫被剝削的勞苦大眾的民胞物與之心,對于正義、幸福、和諧的社會主義社會的希望,使中國作家必然認同習近平總書記“以人民為中心”的重要論述,必然擁護習近平總書記文藝工作座談會上提出的思想與方向。三、我們的文學寫作者要珍惜百年來文學與黨的事業的緊密聯系,珍惜我們的經驗與智慧,學大局、識大體、知大勢,明黨心、國心、民心與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之心,勇于創新,樂于發展,解放思想,為人民、為子孫萬代,為世界、為一個一百年與又一個一百年,嘔心瀝血,讓作品說話,留下我們這一代寫作人的文學豐碑。四、為了實現2035年建設文化強國的遠景規劃,我們在發展文化教育、提高閱讀與出版事業水平、培育砥礪青年作家、展示文學人才陣容與當代經典作品陣容方面,任重道遠。這一切,都要在黨的切實與全面的領導下扎實進行。(轉自《文藝報》2021年6月18日2版,本文是王蒙2021年5月27日在中國海洋大學的講話,常鵬飛根據錄音整理,經王蒙本人修改。)(聲明:本網站轉載其他媒體內容,旨在傳遞更多信息及用于網絡分享,不具有任何商業目的。如有版權異議及其他任何問題,請與我們聯系,我們會盡快妥善處理。)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官網:http://www.1111567.com郵箱:swlcyb@shenzhen.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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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鄧一光劉洪霞:鄧老師,自2009年,你移居深圳以來,寫了許多城市文學作品,出版了《深圳在北緯22°27′~22°52′》《你可以讓百合生長》《深圳藍》《坐著坐著天就黑了》等中短篇小說集,這與你以前以戰爭題材為主要書寫對象不同,究竟是什么力量促成您對城市的思考,使您華麗轉身?鄧一光:我沒有轉身,早期的寫作比如《藍貓》《八歲》《流浪者》《猜猜我的手指》《一只狗離開了城市》,這些小說集里收錄的都是城市故事,我管它們叫當代故事。那會兒人們的注意力在我寫的現代故事上,也就是你說的戰爭題材。寫完《我是我的神》后,大約六年時間,我只寫過一個短篇,實際上停止了小說寫作,直到移居深圳的第三年恢復寫作,陸續寫了一些當代故事,它們比較集中地發表出來,人們看不到我的現代故事,能看到的只有當代故事,所以,是人們的關注“華麗轉身”了。劉洪霞:你的劃分有意思,戰爭題材叫做現代故事,城市題材叫做當代故事。我們換個角度,能不能告訴我,是什么深層的原因激勵著你去書寫我們生活的城市,你對城市的思考是怎樣的?鄧一光:城市是人類智慧和想像力的最高體現,無所不能,理論上,任何個體都擁有在城市中得以完成進化、快速改變命運的可能,對寫作者,它構成最顯現的時代樣板觀察、經驗處理和敘事表達的價值。不過,在我看來,這不是城市的全部,它同時也是孤島效應最集中的地方。聽起來很矛盾,有一種荒誕的邏輯,但這恰恰是城市的真相之一。人們很容易注意到小說家對城市戲劇性變化的嗜好,有心的作家會在故事中織入不安分的敘事軌跡,揭開人類孤島現實的秘密,在連續性的敘事表達中拒絕作為個體的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的意志和愿望,進而分享人的內心解放經驗,這契合個體書寫和時代書寫的雙重動力,進入現代之后,小說的世俗功能和終極目的都在這兒。劉洪霞:確實,你之前的寫作——沒來深圳之前,也就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就已經在關注現代都市的各個層面,你創作了《城市的冬天沒有雪》《老板》《紅色貝雷帽》《獨自上路》《我們走在一座橋上》等作品。那個時期是中國城市化的開端,而現在的中國仍然在大規模城市化的進程之中。因此,你那個時期的城市文學寫作與現在的深圳城市文學寫作應該有所不同,可以具體談談有哪些層面上的不同嗎?或者說,從這兩個時期城市文學的寫作上,是否可以看到中國城市化的諸多問題以及演變?鄧一光:我早期的城市題材依賴于生活體驗和感受,那會兒我是新聞記者,題材大多直接取自社會觀察,對某些題材感興趣,新聞無法滿足表達,就把它們寫成故事。我個人的經驗,城市的性質決定了它們濃厚的政治構成、商業功利和大眾文化訴求,之于寫作者,在創作主體感受和投射上都有著強大的規定和約束力,它們誘惑寫作者在社會意義上作出努力,即建立政治立場、市民要求和生活愿望上的現實主義寫作,比如你一定不陌生的市民經驗與城市訴求的同構。這樣的寫作,表達視域相對比較窄。劉洪霞:你是說,這是你早期寫作建立的基礎。鄧一光:嗯。這些年,因為時代劇烈變遷和個人生活的動蕩,作為寫作主體的我和觀察客體都在變化,書寫對應地發生了變化。你提到的城市文學寫作,以及中國城市化問題和演變,我理解指的是中國城市化進程中典型經驗在文學上的反映。這是學者課題,文學相反會警惕它的外部彰顯內容,比如說那些很容易用數據或概括性手段進行表述的城市建設成就,以及城市與個體之間的利益性沖突,這些內容對小說會形成表達視域的制約。我的興趣在于,深圳產生于一次虛擬,在建立之初沒有得到前經驗的加冕,甚至沒有得到多數居住者的授權。相當長時間里,它在意識形態領域一直受到質疑,內部博弈也很激烈,是建立在對歷史的前經驗和前現實的背叛上的。實際上,和其他寫作者不同,我不認為它是一個令人驚喜的市場經濟奇跡,而是把它看成一座“叛逆者之城”。劉洪霞:哦?這是一個有趣的視角。鄧一光:這么說當然有些簡單,事實上事情比這個要復雜得多。四十年來,數以千萬移民來到這里和離開這里,他們割裂和背叛了自己的前生活,在一座完全建立在虛擬之上卻得以快速發展的城市中,沒有什么文化基因可以幫助他們連接現實生存和抵達理想,直到現在,人們仍然在不斷拋棄阻礙自己前行的那些既定的東西,創造全新經驗。你在內地任何城市都能看到一些數十年沒有太大變化的人,他們甚至作為一個階層存在著,但深圳沒有,幾乎每一個人都不可能維持衡常狀態,歷史在這兒迭代得非常快,包括原住民也在經歷這種變化。經過四十年的城市化發展和改造,這座城市幾乎沒有剩下多少顯在的原住民文化了。我在這座城市生活了十年,只結識了三位原住民朋友,談不上對他們的歷史有多少了解,這顯然讓我難以對城市有整體性觀察。我曾把我的一位原住民朋友稱為“活化石”,他比我大幾歲,我叫他“小梁”,他很高興,也樂于做我的老師,我想你可能也沒有多少原住民朋友吧?劉洪霞:是的,我在深圳的確沒有原住民朋友,我的朋友和我一樣,也都是外鄉人。鄧一光:這正是多數城市移民的現實生存境況,也是寫作面對的問題,我們不再有一個熟悉過去、文化遺傳清晰、在任何時候都能找到經驗援助的舒適區,甚至找不到一個整體性存在的觀察對象,這就意味著我們的寫作要進入無人區。所以,我更愿意把深圳看作由兩千兩百萬個體組成的共同體,一座兩千兩百萬個孤島組成的群島,寫作不是面對一個整體,而是面對無數割裂狀態下的個體。劉洪霞:我理解你所說的孤島,其實我們生活在這座嶄新的城市里,都是一座孤島,我想正是因為這座城市帶給我的這種感受,才有了你到深圳以后創作的改變,這種改變也正是印證了中國城市化的發展。鄧一光:可以這么理解。劉洪霞:作家是極其敏銳的,每一個時代細微的改變都會被捕捉,更何況這種轟轟烈烈的城市化道路及其帶來的人的心靈和觀念上的改變。你所說的“叛逆者之城”某種意義上準確而形象地概括了這座城市的內心。鄧一光:您提到了文學的關鍵所在。孟子說,心之官則思,不思則不得。不從情感、思想和精神這些角度去考量,城市是沒有意義的,文學也就不在場了。劉洪霞:那么,城市與城市之間的寫作會有重大的差別嗎?難道這些城市不是統一的城市化進程中的結果嗎?網絡上就有“千城一面”的說法。鄧一光:我不同意城市是統一進程的結果這個判斷。我們習慣于把城市當成一個復制品——事實上,的確存在大量這樣的復制品,中國內地的三四線城市復制比例非常高,從現代化進程看,深圳也在大量復制外部世界,甚至一度有“山寨”城市的批評。但真正的復制不在現代性必然導致的規范性觀念、模式和路徑的效仿上,而在于城市化進程中,深圳傳統的海疆文化、耕讀文化等基因被快速稀釋掉,幾乎無從辨識;在于現代精神對前歷史毫不猶豫的貶低和斷裂上,這是作家應該關注的。但也應該看到,外部世界是復雜的,城市發展的內部動因也是復雜的,重要的是,統一進程這樣的觀察忽略了“人”這個重要因素,包括城市的設計者和施建者,以及具體生活在城市中的人。制式化不是唯一的構成要素,城市仍然有不同的魅力和致命性,即使看上去似乎相同的城市,住上一段時間,你仍然能區別出城市的獨特性,而且是本質上的不同,這需要觀察者具備耐心和熱情。劉洪霞:你是否認為,深圳這座城市有自己獨特的氣質,比如王安憶的上海、金宇澄的上海、小白的上海都是不一樣的,鄧一光的深圳與其他深圳作家的深圳也是不一樣的,如何去理解這個問題?鄧一光:如你所說,上海和深圳都有非常強烈的、不同于其他城市的氣質和城格。從發展史看,上海開埠后受殖民文化影響,既得益于歐美近現代工業文明文化,又保留了江南傳統的吳越文化,屬性非常明顯。深圳早期是邊遠海疆,鴉片戰爭后加了個陸疆,兩次鴉片戰爭中,直接沖擊地是珠江三角洲和長江三角洲,造成了廣州一口通商的結束和上海的開埠,這兩次戰爭,英國人的艦隊都是從深圳邊上過去的。那個時候深圳只有幾個不起眼的兵營,就這么被歷史忽略掉了。和內地城市比,深圳除了地處南洋邊,毗鄰香港和澳門這個地緣條件外,沒有任何先天優勢,完全憑著早期建設者的強烈進取、不走循規路、情緒飽滿和不安分闖出了一條路,這種氣質與它的“年輕”和缺少積累如出一輒,這種情況在內地城市幾乎看不到。上海的開埠可以說是順天應人,半殖民地文化快速落地,幾乎整個中國的官僚資本和民族資本快速聚合。深圳的崛起卻沒有這些條件,中央不給錢,內地體制質疑,理論界批判,完全是一個不情不軌的逆子形象,你想想那句深圳文化基因中的口號,“殺出一條血路”,頗有些決絕。這樣的兩座城市,可以說基因和發展模式完全不同。還有一種情況要看到,上海早期移民主要由江浙人構成,當代以后才開始多元,深圳移民以廣東和兩湖地區的人為主,地域文化對城市的形成有著相當重要的影響。以城市發展史考量,幾千萬上億新老移民在這兩座城市里生活過,對城市塑造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跡,這是城市基因,構成城市的隱結構。提到城市文學,上海是內地城市文學的集大成者,尤其“五四”之后那批作家和出版人的書寫,應該是最早的城市文學文本的提供者,當代作家中最優秀的一些,也有不少生活在上海,他們的城市書寫方興未艾時,深圳的文學還沒有起步。劉洪霞:雖然當前各個城市的建設被嚴重地同質化,然而作家卻能發現其中的不同,這是文學的魅力,作家看到的那個城市是“看不見的城市”。關于你的“深圳文學地圖”是許多研究者都很感興趣的話題,您的城市文學寫作使用了大量深圳真實的地名,例如,“香蜜湖漏了”、“寶安民謠”、“光明定律”、“出梅林關”、“楊梅坑”、“歡樂谷”等等,這都是深圳人耳熟能詳的地名,把它們連綴起來可以組成一幅“深圳文學地圖”,但這種書寫只是表層的意義。鄧一光:嗯,即使在地理、歷史、民俗和語言這些文化學領域下足功夫,僅僅對城市的標志性符號作表征上的描摹,也遠離了小說創作的要義。小說家是生活的觀察者,也是命名者,他編織故事地圖的興趣不是他想做一個故事的旅游者,只滿足于歷史地理和自然地理的常識內容,而是他靠故事的寫作,擁有文化價值和精神意義命名的權利和能力,進而在人類精神與情感領域建立個人敘事。劉洪霞:這正是我要說的。我想你把深圳地名寫進作品的時候,肯定有更深層的想法,例如《我在紅樹林想到的事情》《萬象城不知道錢的命運》《一直走到蓮花山》這三部作品,涉及到了深圳的三個很著名的地名——“紅樹林”、“萬象城”、“蓮花山”,它們在這里不簡簡單單是一個地理標識,而是某種意義上的指代。鄧一光:城市與人物、與文化是一種鏡像關系,投射的是人與城市、與文化的內在肌理,以及更為真實的精神氣質,如是,小說家就不會讓故事停留在實際的地名上,而是把空間位置的自然或人文地理的實體名稱作為一種特殊的含義給予重新命名,比如作為一種矛盾因素植入人物的生存環境和精神糾纏,使單純的沖突情節因異質物的刺激,分泌出復雜和尖銳的新的故事成分,戲劇創作中叫延宕。比如你提到的,“紅樹林”寫的是個體命運與關聯生命、歷史創傷與現實困境這個主題,“紅樹林”對應的是主人公所處的整體背景,所以在故事中,主人公念念不忘的是生活在紅樹林中的、腳下的那些人類史前生命硨螺、三角藻、水貍和刺水蚤,你不知道和主人公徹夜對話的是“看不見的男子”、黑臉琵鷺還是主人公自己。“萬象城”寫一個身處城市主流生活場域中的卑微人物的希望、糾結、羞澀和忍耐的故事,“萬象城”對應的是華麗事物和現象與價值的悖論。“蓮花山”在城市中心地帶,具有城市象征的公共空間,本是最該出現共情和同理心、獲得個體生命賦權的地方,人們卻怪異地產生身心分裂,深陷歸宿匱乏的黑洞,“蓮花山”對應的是失衡的價值取向和關系。其實對故事作如是解釋并不高明,好故事有一種彌漫能力。劉洪霞:好故事會留給研究者更多的闡釋空間,也就是你所說的彌漫能力,它肯定不是單一的故事主題,而是有多重的理解角度,故事是立體的,而不是扁平的,它所勾連起的事物仿佛是錯綜復雜的3D空間地圖,會令人迷失,也會令人清醒。另外,我在你的城市文學作品中發現,你似乎非常喜歡動物與植物這兩個意象,你幾乎是被作家事業耽誤的動植物專家。鄧一光:很遺憾,我沒有動植物學專業背景,但的確喜歡,而且有時候會習慣和它們——主要是動物——沒來由地說幾句話。說起來我的生活很乏味,不是林區居民、海洋中人、野外生存者或者任何動植物保護組織成員,和動植物既沒有共居生活條件,也沒有固化的他者觀念。劉洪霞:《深圳在北緯22°27′~22°52′》中出現了馬和蝴蝶,還有《勒杜鵑氣味的貓》中的貓,《深圳河里有沒有魚》中的魚,《家鄉菜,或者王子廚房的老鼠》中的老鼠,還有紅樹林、百合、勒杜鵑等植物,這些意象包含了怎樣的隱喻?您是否是在建立一種城市生態文學的主張,還是另有更深層的原因?鄧一光:寫作時我不帶傳統意識形態的城市生態文學考量,唯一例外的是《就像一塊即將消失的隕石》,那是去年疫情期間,在得知深圳灣航道疏浚工程環評事件丑聞后,因為憤怒寫下的。新界那邊把環深圳灣當作城市垃圾場,蛇口這邊把環深圳灣當作人造觀光帶,我覺得人們毫無收斂,太欺負原住生命了,我就想,別給我談抽象的城市發展,那是謊言。那個故事我完全不考慮技法,就是吶喊,那就是它,它就得這樣。劉洪霞:作家直抒胸臆的吶喊,摒棄了各種技術層面的考究,這樣也許力量來得更強大,這是知識分子的寫作和擔當。鄧一光:現代意義上的城市生態文化突破了人與自然的傳統整體主義,自然在很大程度上不再是殖民話語中人類的他者,而是人類社會的一部分,甚至內化為自我。但我不嘗試這樣的寫作。大概念上我是動物,和其他動植物區別不同的是思維及文明方式,如果這是進化論意義上的優勢,反過來,我的生存能力遠遠不如它們,缺乏它們所具有的自然活動范圍、種群尊嚴和神秘感,比如我不能像黑白禿鷲和大天鵝一樣在萬米高空飛翔,像葡萄牙鯊魚和獅子魚一樣在萬米海底游動,這是一種遺憾,我做夢都希望擁有那樣的能力,但能力的匱乏也許是幸事,這樣我就不得不放尊重一點,不會為所欲為,同時在一種未能滿足的共生情節中關照個人的孤獨情結。我覺得我還能找到,至少在視野、命運觀照和情感中找到現實關聯依據,這個你可以在《如何走進歡樂谷》和《北環路空無一人》中看到,那兩個故事里寫了兩只狗。劉洪霞:有印象,一只有著北極狼基因的雪橇犬,一只蘇俄獵狼犬。鄧一光:對,它們和主人公沒有同化和順應機制,并非內化關系,人只是視角和投射,那就是我的立場。劉洪霞:在《離市民中心兩百米》中,你寫到了高知的夫妻住到了市民中心附近,而在市民中心附近工作的保潔阿伯多少年來卻從未走進市民中心。市民中心是這座城市的CBD,是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所以,您是不是從城市空間的角度來談階級的差別。鄧一光:私有制出現以后階級就出現了,可以說階級是人類文明的產物和秩序,進入現代社會以后,這個層級不但沒有打破,反而更為細致和固化。不過,我在故事里寫到動物時并不影射階級差別,階級差別是現實,不具有象征意義,我不打算從人類歷史基礎癥結開始故事,至少短故事做不到。我只是在某個話語境域中展開命運,由此不斷梳理人的真相和社會真相,如果人物恰好具備這樣的條件,我會慫恿他去做不甘的抗爭。劉洪霞:所以說,你的城市文學所反映的事物是非常復雜的,絕不是表面意義上的討論,這需要批評家給予更深層次的關注。鄧一光:闡釋的過程是闡釋者與文本的共謀關系,別忘了,批評家也是故事的創作者,他們觀察和分析故事的目的,是為了安放他們自己焦慮不安的話語,那也是故事。劉洪霞:你的《家鄉菜,或者王子廚房的老鼠》在如何講故事上做足了功課,因此對研究者或者讀者提供了多重的闡釋空間,而不是直接的單一主題的東西,作品有豐富的層次而對研究者又提出了智力與經驗上的挑戰。鄧一光:傳統小說不是沒有好故事,現代小說也沒有過時,我讀蒲松齡、讀卡夫卡和格里耶,只能在白天讀,夜里讀會腦子異常活躍,睡不著覺。作為人類系統性的高級表達,他們的經驗恐怕難以窮盡,甚至將是智能人學習的內容。傳統小說和現代小說也在進行各種新形式的探索,現實主義不可逆地發展到新現實主義,寓言寫作發展成新寓言,在人的生存狀態的困境和人際隔閡、極端物質主義的批判方面有不少佳構,而且這種發展沒有停止,還會不斷進化。但可以肯定地說,我們所處時代之于前文明是顛覆性的,人類文明幾千年來建立的價值和倫理體系已經不能解釋當下時代的現狀。當代社會的復雜性不但強行建構起人的多維生存空間,也促使人類不得不建立起多維認知、精神和思想空間領域,小說家要回答這些問題,讓傳統故事的“1”構成現代故事“N”的可能,就不得不蛻變,提供多維故事結構,否則之于人類生存現實描述和未來想像是無效的。劉洪霞:你說的有效故事指什么?鄧一光:視創作沖動和素材定,不盡相同。有時候是故事自身特質欲望的單純滿足,有趣或典型意義人物、激勵想像力的情節、巧妙而增值的結構,有時候是營造一個精神或思想的裂變裝置,故事能釋放出強大的裂變反應,由此激發閱讀者的精神或思想能量,形成闡釋沖擊波。劉洪霞:形勢所迫,人類文明發展到一定階段,小說的歷史也過于漫長,作家也被“逼迫著”不斷創新,生產出更新的藝術形式,小說是一個生命體,它也在不斷生長。不同的作家會有各自不同的方法。鄧一光:是的。劉洪霞:我發現有些作家的創作是無意識的,而我感覺你的創作是有意識的,其實你故意在作品中埋了許多個“寶”,令研究者去欣喜地發現,構成了作家與研究者之間一種潛在的對話關系,或者說實現了作家與研究者之間的心領神會,這是非常愉悅,同時又具有挑戰性的閱讀體驗。鄧一光:除了少數天才作家和詩人,并不存在能透視歷史真相,同時具備整體性把握的寫作者,我屬于后者,好奇心使然,不滿足單純的故事寫作,對感興趣的素材會條件反射式地思考,拆分、質疑或者干脆放棄。不過對短篇來說,這個思考的過程非常快,甚至很難說是在思考,一個人每天要做多少個動作?恐怕細算起來在數十萬之間,那個思考更像條件反射,受制于思想經驗的習得。劉洪霞:你是否覺得自己的創作非常理性?鄧一光:理性對寫作是重要的,尤其長篇寫作,需要對題材和素材作出清晰的判斷和分析,擁有明確的思維方向和思想依據,這個過程通常發生在動筆之前,那會兒盡可以做邏輯推導工作,反復否定與懷疑,一旦動筆,更依賴持續的情感動力。我沒有一部長篇寫過提綱,我不能說服自己妥協于已有規律和內容的強化約束,守住確定結果,那是一種很枯燥的工作。我希望人物和故事打破先在經驗,完成他們和它們的奇妙旅程,理性往往是旅途中的限制性陷阱,我會警惕,盡可能看護住他們和它們,小心別掉進去,否則就廢掉了,我的長篇半數是這么廢掉的。劉洪霞:你是否認為寫作完成后,此時作家已經被“殺死”,闡釋權完全掌握在研究者手中?鄧一光:小說家在故事形成時擁有至關重要的言說權力,故事結束后最好遠遠走開,不再去談論它。這么說的原因不是對闡釋學的尊重,而是故事自有生命。沒有哪位小說家能如實地把微妙的文本生成過程復原出來,清晰解釋體系和方法這些內容,在文本形成時,亞里士多德說的那種“神之消息”是帶著超越意志出現的,往往超越了小說家動筆之前確定的歷史、哲學、宗教、語言和結構這些前置設想,也就是文本最終的意義部分,和文本設想并不是一一對應關系。劉洪霞:你這個表述是一種被動的主體態度,這么說不是被“殺死”,更像是“自殺”。鄧一光:你這么理解?那我換一個說法,小說家通過人物寓意、情節迷宮、結構路徑和精神視域的創造性工作,使故事形成了增值的價值和意義,這樣的故事具備開放的闡釋現象,而故事作為文本,創作者其實是三類人,小說家、故事和闡釋者,只有當他們全部完成對故事的創作和闡釋,這個故事才活過來。所以,好故事就像九命貓,通常會有無數解讀版本,相當于無數生命,前提是它的確是好故事,而且遇到了同樣具有創造性能力的闡釋者。劉洪霞:是的,我們再把話題拉回來。中國現代文學中最早的城市文學是1920年代到1940年代的海派文學,代表作家施蟄存、劉吶鷗、穆時英、張愛玲等,之后,就來到了城市文學的枯水期,幾乎是鄉土文學一統天下。當城市文學再度興起時,已經是1980年代和1990年代,直到現在。鄉土文學永遠也代替不了城市文學,兩者是現代性的一體兩面。那么,深圳的城市文學總是含有鄉土文學的影子,因為不僅深圳的前身是一個處于嶺南盡頭的戍衛邊鎮,現在城市的人口來自于鄉村的也占較高的比例,你如何看待深圳這座城市與鄉村這種同構的關系?鄧一光:你分析了深圳的人口來源地情況,應該看到,深圳移民數量超過原住民七十倍,這還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原住民,很多是上世紀中葉才來到深圳的國家工作人員、駐軍和移民,對多數人,文化基因在深圳書寫中不是順理成章的傳承,而是剜肉剔骨的斷裂。深圳移民作家和詩人中,有一部分下意識的前經驗寫作者,一部分在融入城市化過程中感到艱澀的寫作者,他們在寫作中保留家園情結不光是慣性使然,更是生命經驗的守護和精神撫慰的獲得策略。新的書寫者還在源源不斷到來,這種情況比其他內地城市要明顯得多,書寫中的城市與鄉村經驗同狀況構會一直延續下去,這種情況在整個城市化進程中會處于一個掙扎和博弈的過程,但在深圳不同,它是絕望的。劉洪霞:為什么這么說?鄧一光:深圳2004年就沒有農村和農民了,漁業、林業、養蠔這些傳統的鄉村生活場景的維系者現在基本是移民,你完全找不到鄉村生活的歷史和現場,持續的鄉村書寫,要求寫作者在精神性和經驗上首先完成在地化的接續和超越,寫作史上有這樣的例子,深圳目前還沒有看到。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寫作者的悲哀,現實的城市和回憶的鄉村根本就是一種虛假關系,建立在這個虛假關系之上的理想生活完全不存在,這使書寫成為一種全面的回憶和想像行為。這種現實書寫的最大悖論在于,人們在城市里生活,精神的劇烈沖突在當下經驗中發生,卻習慣于鄉村文化和價值觀回憶,這種路徑依賴的寫作恐怕會一直存在。劉洪霞:據我觀察,你說的這種情況不是唯一的寫作類型,而且不是最有價值的寫作類型。鄧一光:你指的是那些有所準備,希望擁抱城市生活經驗,讓個體寫作與城市發展形成同構講述的作家。他們中的一部分人逃離了經驗繭房,卻沒有逃離觀念繭房,即使書寫著城市故事,卻滿腔鄉村思緒和精神,對現實言說無力,對未來無從想像,這種現象的確具有研究價值。我指的不是題材,而是文學意象和價值觀,所以你會看到在深圳的加工業時代和制造業時代,那么多寫作者寫出了大量對生存環境和階層結構的詛咒,同時寫下牧歌式的對家鄉的思念。那些故事相當鮮活,汗涔涔,血淋淋,充滿了對冰冷的金屬秩序的批判,有些篇什才氣逼人。但這不是城市與鄉村的規律性同構關系,加工業和制造業與鄉村經驗的沖突不唯血汗沖突和身份認同撕裂,寫作的扁平和同質化正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劉洪霞:你覺得問題在哪兒?鄧一光:我們在城市化之前從來沒有遇到如此復雜和深刻的處境,城市將人們分配在現代性專業化網格中,鄉村經驗中相對完整的時空世界和價值體系完全消失了,在現實生活中并不存在,在未來的想像中也不存在,人們一方面要扮演自然人、家庭人、職場人、社會人、經濟人和公民的復合角色,建立新的生活秩序和價值體系,一方面又面對著個人角色的嚴重分化,在信息爆炸時代里個人經驗的極度碎片化,以及變革時代中個人前經驗的快速老去,每一組關系都是糾結甚至沖突的,這才是人們面對的全新經驗,而過去那一套文學觀念和方法論根本無法描述這一切,甚至我們從傳統文化那兒習得的世界本質性真理都不存在了,模糊和誕妄才是人們的常態生活。劉洪霞:聽起來有點悲觀。鄧一光:不,這正是文學的入口。工業化之后,文學對人類世界本質的探究遠不如科學對自然世界本質的探究走得遠,但它的確在人性的復雜和深度的描述上取得了可喜的成就,這條路并沒有走到頭,人們在當下時代不但面對著前經驗和處境的坍塌,也面對著新經驗和處境的重組,這些都會在時代精神和情感上表現出來。終極意義上的寫作不是對現狀的入骨描述,而是對經驗中尚不存在的希望世界的描述和叩問。我個人會等待另一種城市與鄉村同構關系的書寫,那是對這座城市歷史和文化脈絡的探源,故事中有大量我們不熟悉的、我們生活之地鮮活生動的前史細節,同時它會提供那個時代人們的經典情感與精神,它會讓我們觸摸到這座城市神秘而狂野的本土基因。我知道這樣的故事會出現,因為我知道有人正在書寫中。劉洪霞:你在書寫了五十多部中短篇城市文學作品后,又推出一部長篇歷史小說《人,或所有的士兵》,這部作品書寫了1941年的香港保衛戰,這場戰役的發生地也在深圳附近的區域里。為完成這部作品的書寫,據說你查閱了許多歷史資料,因此,你是否對深圳這座城市的歷史給予過特別的關注?鄧一光:深圳是我和我的家人目前的生活地,對我來說有親切處,有好奇,也有糾結。我來深圳后關注過兩位寫作者,一位是南兆旭先生,他寫了很多有關深圳自然資源的書籍,至今我仍在關注他新的出版物。另一位是廖虹雷先生,他是原住民作家,寫了很多民俗著作,他的書我都讀過。我幾年前弄到一套《深圳舊志三種》,包括明代天順年間修纂的《東莞縣志》、清代康熙年間修纂的《新安縣志》和清代嘉慶年間修纂的《新安縣志》,還有一些深圳考古書籍,沒事就翻翻,閱讀時間應該說早于對香港文獻的閱讀。劉洪霞:對進入深圳歷史有障礙嗎?鄧一光:對文獻上的歷史了解不存在障礙,但歷史這種東西,證實和證偽都不那么容易,不過倒也算一項有趣的工作。真正的障礙來自精神認同和批判支點的確立。“魂乎歸來!居室定只。”是這個。劉洪霞:批評家與研究者把深圳文學命名為“打工文學”、“底層文學”、“城市文學”、“非虛構文學”,你同意這樣的命名嗎?鄧一光:從線性規律上講,研究者找到了一種有效途徑,便于當下對深圳文學進行言說,可以說是“深圳式”的文學研究途徑。劉洪霞:能展開談談嗎?鄧一光:中國的現代城市史不過百年,城市文學研究沒有太多積累,研究者大多借鑒的是趙家璧的《中國新文學大系》思路。深圳文學史研究對應的是中國當代城市發展這一時期,實踐上有吊詭之處。中國當代城市化進程不是自然發生,甚至不是完全自由市場的產物,大家都沒有經驗,深圳因歷史和地域條件充當了前行者角色,第一個沖出起跑線。目前深圳是中國唯一百分之百城市化的大都市——上海的城鎮化率不到百分之九十,北京和廣州的城鎮化率排在上海之后,這種情況對個體研究對象有兩個存在和辨識向度。一個是新深圳人——暫且借用這個說法——無論來自哪兒,內地鄉村、城鎮或城市,有一點是共同的,他們如今的生活環境完全沒有了鄉村內容,根本不可能靠那點鄉村經驗的臍帶血活下去;其次是他們的經驗在內地沒有借鑒甚至無法參照,不像傳統文化可以追溯到五六千年前,他們連傳統文化都沒得借鑒,所以你看深圳辦了無數個講堂,內地學者如過江之鯽來深圳講傳統文化,但講的基本是新儒學。劉洪霞:你的意思是,深圳文學是建立在全新言說基礎上的?鄧一光:對,從整體言說上,深圳文學是斷裂的、全新的、創世紀的經驗書寫,即便你前面提到的鄉村經驗書寫,在深圳也不純粹,那種鄉村經驗不是整體性的,研究者想在文學史的既成譜系中找到研究邏輯,即使做到了,不是驢頭對馬嘴,也是隔靴搔癢。劉洪霞:這就是“打工文學”、“底層文學”、“城市文學”出現的歷史和文化背景?鄧一光:是的。“打工文學”、“底層文學”、“城市文學”這幾種樣式,最早都出現在深圳,或者與深圳有關。比如深圳曾是“打工文學”重鎮,有非常大的寫作者體量,出了一批作家和詩人,這幾年有些變化,把旗幟換成了“勞動者文學”;“底層文學”的命名源自深圳作家曹征路的《那兒》和《問蒼茫》;《特區文學》和《新城市文學》較早提出了“城市文學”概念,早在1980年代,《特區文學》就有意識地推出城市文學作品。深圳是建立在想像基礎上、由數千萬移民共同創造出的產物,歷史和個人從斷裂到創造的接續努力,正合轍這座城市的發展類型和精神命運,這使研究者的命名具有了現實依據,也符合深圳的整體氣質。(轉自上海文學,原文刊于《上海文學》2021年6月號)(聲明:本網站轉載其他媒體內容,旨在傳遞更多信息及用于網絡分享,不具有任何商業目的。如有版權異議及其他任何問題,請與我們聯系,我們會盡快妥善處理。)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官網:http://www.1111567.com郵箱:swlcyb@shenzhen.com.cn
2021-06-1507
2021-06當我們深入中國喜劇傳統,領悟到喜劇表演技巧,以深厚的歷史和文化作支撐,創作喜劇的信心就會顯著增強 喜劇藝術當隨時代不斷創新,時代越是發展、科技越是進步、表現方法和手段越是豐富,我們越要回溯源頭,回歸藝術本體,遵從藝術規律 喜劇創作者一定謹記:作為一種大眾文藝形式,喜劇是為觀眾服務的;真正好的演技需要通過一場場現場表演,與觀眾頻繁互動才能磨煉出來話劇《戲臺》劇照 喜劇是創造笑的藝術和學問,研究喜劇的傳統、了解喜劇的本質,喜劇創作就會事半功倍。研習喜劇傳統,增強創作信心 喜劇在中國擁有悠久的歷史。中國古代“諧謔”的概念就是通過語言創造笑聲的藝術形式。在出土的漢代陶俑中,也有諧謔藝人。“善言為笑”,俳優是我國最早對職業化喜劇人的稱謂,早在春秋時期,以樂舞諧戲為業的俳優就出現了。《史記·滑稽列傳》記載了春秋時期楚國藝人優孟等人滑稽多智的故事,這些故事充滿了喜劇的元素和張力。今天我們的很多喜劇,其實不知不覺運用了傳統的形式和方法。比如傳統戲曲《風箏誤》《花田錯》以“誤”“錯”為戲核:有誤會就會出現令人發笑的情景,進而生發故事,形成喜劇。當下的誤會喜劇也化用了“誤”“錯”這一傳統方法,兩個演員各說各的話,相互還能對上茬。可見,經典的創作方法在今天依然煥發勃勃生機。 喜劇,從劇本、排練,到演出,一組組行動、一句句臺詞,就是為了贏得觀眾的笑聲。觀眼觀心,如同踩著石頭過河,那一個個石頭都是創作者前期預設、精心準備、用心安排的橋段。演員和觀眾之間是交流、互為的關系,演員預設包袱、抖包袱,觀眾笑起來,演員再根據笑聲接著抖包袱,把情節不斷推進。所以,喜劇是創作者和接收者雙方互動融合達成的藝術。 當我們深入中國喜劇傳統,領悟到喜劇表演技巧,以深厚的歷史和文化作支撐,創作喜劇的信心就會顯著增強。 表現手段越豐富,越要遵循藝術規律 喜劇這種藝術形式,永遠在求新、求異、求變。喜劇藝術當隨時代不斷創新,時代越是發展、科技越是進步、表現方法和手段越是豐富,我們越要回溯源頭,回歸藝術本體,遵從藝術規律。在談創新之前,我們需要弄清喜劇的基本原理、邏輯和方法。 什么情況下觀眾會笑?喜劇在什么條件下才能生成?這些年,我一直在創作實踐中摸索,也經歷了從模糊到清晰的過程。小品《吃面條》有時代的影子,但作品技術還略顯稚嫩;《主角與配角》探索了誤會喜劇和錯位喜劇的方法應用;《羊肉串》加入了更多喜劇技巧,獨特的講故事方法讓觀眾眼前一亮;《警察與小偷》將四五個喜劇方法疊加,表現手段上遠比前三個作品豐富,也給觀眾帶來更多驚喜。這些年,我還創作了舞臺喜劇《戲臺》《陽臺》等,追求更全面的喜劇表現,也嘗試在悲喜劇之間掌握平衡的技巧。參與《金牌喜劇班》綜藝,又讓我了解到綜藝喜劇這種新形式。小品《主角與配角》劇照 好的喜劇不僅僅靠表演,它一定建立在扎實的文本基礎上。所以喜劇創作者要表演精進,更要關注文本。演過那么多喜劇,我最大的感受是,雖然喜劇是引人發笑的藝術,但其內核是擺脫困境。就像“滑稽”一詞,“滑”是光滑、潤滑,“稽”指困境,這個詞就有擺脫困境之意。“擺脫困境”是角色行動的內驅力,有內驅力才會形成行動線。所以在創作之前,首先要把這個內核想清楚,想透徹。 合格的喜劇劇本通過不同角色組成相悖的行動線而生發故事。對經典喜劇來說,一個主體故事往往穿插了更多角色、更多行動線,它們疊加一起,互為因果。拿建筑做比喻,只有不同材料互相支撐,才能不斷延展、加高,搭建出摩天大樓。如果只關注一幕一幕的表演,而不講究結構搭建,即便擁有再多的建筑材料,也只能搭成一個個單獨的架子,不能凝結成一個有機整體。 喜劇創作有不同的層次。最粗淺的是模仿差異,因為笑的行為,與“勢差”有很大關系。這包括角色之間信息不對稱的勢差,也包括表演者和觀眾之間的勢差。而有了勢差之后,演員們在編織出的關系網中精心地繞、躲、走、閃,觀眾就會產生自己的思索和價值判斷,進而觸發“笑點”,這樣充滿智慧的喜劇才是高級的喜劇。喜劇非常重要的一點是“度”的把握。幽默的產生需要打破固有秩序,但這種打破是有條件的,不能違反社會公序良俗。一些粗俗、鄙陋的喜劇往往會引起觀眾的反感。 在長期的喜劇表演中,我還有一個體會,觀眾的笑是需要練習的。比如在看小品時,觀眾知道這是一種幽默的藝術形式,自然而然會放下顧忌、放聲大笑。但如果在劇場看喜劇,會感到嚴肅而笑不出來。當一個喜劇包袱出現,觀眾首先左看右看,觀察別人笑沒笑,整個劇場好像被一根繩子緊緊繃住。這時突然一個觀眾忍不住,發出“哈哈哈”的笑聲,眾人才放心地笑起來。由此可見,喜劇人要設計好包袱,把握好尺度和節奏,帶著觀眾養成笑的習慣。綜藝《金牌喜劇班》劇照與觀眾頻繁互動,打磨喜劇藝術精品 喜劇創作者需要通過技巧方法、故事講述和人物行動等實現思想性,達到喜劇作品的高度。 表現和思想是有機統一的,千萬不要把目的當成方法。有些喜劇創作,不注重結構和講故事,僅僅用無厘頭來解決故事中的矛盾沖突,想著怎樣抓包袱“撓人癢癢”惹人笑,這就會成為問題。創造笑聲是創作者的出發點,但不是創作的手段。眼里只有“包袱”,不去好好地結構故事,我覺得是本末倒置,也導致演員表演上的急功近利。 很多演員眼睛里沒有人,也不感受對手,在各自的場景里表演,觀眾很難自然而然地發笑。喜劇創作者一定謹記:作為一種大眾文藝形式,喜劇是為觀眾服務的。喜劇創作者要擁有好心態,擺不正喜劇創作者與觀眾的位置,只會讓觀眾和自己都尷尬。 當前舞臺喜劇、影視喜劇、綜藝喜劇新作品不斷涌現,這反映了社會對喜劇的強烈需求。這三類是不同的。舞臺喜劇中,創作者直接面對觀眾。而在綜藝喜劇、影視喜劇中,創作者和觀眾不處于同一個觀演空間。有的演員認為,自己在綜藝中表演得好,就能把喜劇演好。其實綜藝喜劇、影視喜劇很多是通過蒙太奇剪接、后期制作才呈現出喜劇效果。而真正好的演技需要通過一場場現場表演,與觀眾頻繁互動才能磨煉出來。之前我在電視屏幕上的一些小品,也都是經過上百場和觀眾真實的切磋打磨后,才去鏡頭前表演的。 在走南闖北的演出過程中,我很高興看到當前喜劇品類越來越多,前來觀看喜劇的觀眾也越來越多。每次看到觀眾或粲然一笑或捧腹大笑時,極有獲得感。普及喜劇,把笑聲帶給觀眾,這是一位喜劇人幸福的來源,我大半輩子都致力于此。經過這幾十年的打拼和磨礪,我的使命感越發堅定:用好的作品推廣喜劇藝術、培養新的喜劇人才。光大喜劇藝術,中國喜劇人任重道遠。(轉自人民日報文藝,作者為喜劇演員)(聲明:本網站轉載其他媒體內容,旨在傳遞更多信息及用于網絡分享,不具有任何商業目的。如有版權異議及其他任何問題,請與我們聯系,我們會盡快妥善處理。)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官網:http://www.1111567.com郵箱:swlcyb@shenzhen.com.cn
2021-06-0701
2021-02編者按:2020年12月19日,戲劇創作與發展研討會暨市劇協第五屆理事會第二次會議在深圳市文聯九樓會議室召開。深圳市戲劇家協會主席團成員就本年度工作進行總結并向理事會述職,市劇協“創意劇場”“第一朗讀者”“精品戲曲名師傳承計劃”等項目實施代表分享經驗并發言。市劇協理事們及戲劇界部分代表就深圳戲劇創作與發展積極建言獻策。市文聯黨組成員、專職副主席張忠亮同志作了關于“營造良好的戲劇生態”發言,對深圳戲劇創作與發展提出了自己的思考。戲劇創作與發展研討會暨市劇協第五屆理事會第二次會議照片營造良好的戲劇生態張忠亮市文聯黨組成員、專職副主席張忠亮發言照片 2019年9月,深圳市戲劇家協會換屆。新一屆主席團履職一年多了。在各位主席團成員和理事們的辛勤努力下,在全體會員和戲劇界同仁支持和參與下,全部兌現了當時換屆大會上的承諾。2020年市劇協的工作是出彩的,取得了良好的口碑和各方面的認可。這是新一屆戲劇家協會起步的一年,是有轉折意義的一年,是了不起的一年。 受到新冠肺炎疫情影響,2020年上半年幾乎無法開展正常的戲劇活動。我們在剩下差不多半年時間里完成了全年既定的工作任務,大家做了很多事情,有很多創新,好幾項工作是過去沒有做過的。我在此衷心地感謝各位主席團成員和各位理事,感謝一年多來參加了市劇協活動的所有團隊和個人。 2020年初,市劇協主席團成員做了分工。我當時說,我們的主席、副主席一定要帶領大家做實事,要撲下身子、有操作性地來做,而不是夸夸其談,或者在旁邊評頭論足。市文聯今年規定各協會主席團要向市文聯黨組述職。今天先請各位主席團成員向市劇協各位理事述職。因為我們的主席、副主席是各位理事推選出來的,理事會成員又是廣大會員代表推選出來的。所以我們的主席團成員、理事會成員既要對上級黨組織負責,也要對戲劇家協會廣大會員負責。一句話,我們都要對深圳的戲劇事業負責,交好自己的答卷。 今天,我想講一個核心主題是——要在深圳營造一種良好的戲劇生態。這也是我們正在做的事情。12月15日,中國戲劇家協會召開了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新當選的中國劇協主席濮存昕特別提到,要讓戲劇生態更加向好。戲劇生態對于團隊、組織、個人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一個健康、良性、有活力的生態可以讓大家凝聚在一起,一心一意干事業;沒有一個好的生態,就會是一盤散沙,更談不上能多出佳作、多出人才。市劇協去年以來工作的全部出發點,也是我最在意和用心的,就是要在全市營造一個良好的戲劇生態。在此基礎上激發全市戲劇資源的活力。我們要建立公開、公平、公正的機制,讓每一個戲劇從業者能夠找到自己的位置,可以有所作為。只要你想干事,就有平臺和空間。這是我的理想,也是劇協工作的宗旨。 為了打造良好的戲劇生態,核心問題是什么呢?有兩條:一是在全市建立和形成一個完善的戲劇創作與發展的鏈條,二是建立和形成公開、公平、公正的工作機制。先說鏈條,這里有兩個關鍵點:一是原創;二是劇本。2020年,市劇協圍繞這兩個關鍵點做了很多事情,設計了一些項目。比如“創意劇場”,無論叫什么名字,只是一個概念,核心是打造深圳本土原創戲劇精品。2020年“創意劇場”用半年時間做了三部劇。這三部劇,一部是抗疫主題劇。主題劇的地位不能動搖,永遠是第一位的,特別是現在深圳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行示范區這個定位,文藝、戲劇大有文章可做。商業劇和實驗劇也要有,但是主題劇放在第一位。今年的主題劇做了抗疫題材的《行囊落下的地方》。新冠肺炎疫情剛剛暴發的時候,主席團在春節假日、第一時間組織召開了視頻會議研討創作抗疫題材作品,體現出了在非凡之年有所擔當。后來盯著出幾個本子,反復打磨,反復研討,與福田區合作共同打造了這個作品。在人類面對如此大災難的疫情之下,深圳戲劇人做出了自己的作品。這就叫主題、叫擔當。另外兩部,一部是關于深圳經濟特區建立40周年的《時代糖廠》,反映深圳創業者的現實題材主題劇,通過一個百年企業、三代人歷史演進的過程,展現了實業報國的故事和情懷。還有一部是《消失在房子的羅曼蒂克》,也是一個現實題材的劇,它真實反映了當下深圳年輕人買房的困難和糾葛。我去看戲的時候,現場觀眾中一個女孩子嚎啕大哭,劇情戳在了她的痛處。戲劇就要反映當下真實的生活、心理和情感。通過這三部原創話劇,我們看到了深圳戲劇人的風采,說明大家可以做事情,可以做成事情,可以做出精品好戲!這三部劇也會成為市劇協原創劇目庫里的重要作品。照這種做法,一年至少3部,三年就是9部,假以時日,深圳原創戲劇會是一種什么景象,不得了,很值得期待!在這里我還補充一點,政府現在給予的扶持資金只是做孵化,不可能大包大攬,孵化出來以后,鼓勵大家去走市場賺錢。再說劇本,舞臺藝術特別是戲劇藝術的繁榮,關鍵核心環節離不開劇本。深圳在劇本方面一直比較薄弱,過去基本是自己團隊自己找人寫,關起門來搞 ,沒有一個開放的系統,沒有資源整合,弄出好的劇本很不容易。今年,我們“第一朗讀者”在詩劇場之外,創造性設立了“劇本車間·讀劇場”。這是一個重要的項目,它歷史性破解了劇本荒這個難題,這是一個重要的抓手和重要的環節。我們第一次面向全國征集劇本,優中選優,最后選了8部,還是與深圳市場相適合的8部劇本,并以讀劇展演的形式呈現。我去看了其中一部,是在深業上城劇場演出的《游戲男孩》,很新穎、很深刻、很精彩。讀劇的劇目不要限于某種題材,有主題的,也要有實驗的、有商業的,要百花齊放。讀劇展演的另一個目的是讓更多的戲劇投資人、制作人參與進來,甚至將來條件成熟時可以搞一次劇本拍賣會,將劇本進行競價。我們來打造一種有吸引力的劇本創作和展呈體系,在這里,劇本是值錢的,好的劇本是能賣高價的。我們的目的就是打通從劇本到搬上舞臺的“腸梗阻”。這個中間關鍵環節通暢了,就會大大提高舞臺呈現的效率,好劇目也會層出不窮。 所以,我們在打造戲劇產業鏈條的時候,從抓原創和劇本這兩個環節入手,進行橫向資源鏈條整合,從而為整個深圳的原創戲劇服務。與此同時,我們也要進行縱向資源的互通和整合,包括與整個戲劇鏈條相關的元素,編劇、導演、演員、舞美、制作,包括演出場地、市場培養、觀眾互動等,所有的資源做進一步的整合。2021年,縱向資源整合上要做進一步努力。 營造良好戲劇生態的另一個關鍵,是建立和形成公開、公平、公正的機制。在深圳,政府主導的體制內戲劇院團奇缺,除了一個歌劇舞劇院、一個粵劇團,其他的全是民營戲劇機構,特別是話劇這塊,沒有一個是政府主導的。高手在民間,深圳的民營話劇機構反而獲得蓬勃發展,這幾年深圳幾個比較有影響的原創話劇,全部是民營劇團承制的。有點規模和影響的民營劇團、劇社,我差不多都去實地調研過。如果不能把包括民營機構在內的各方資源調動起來,深圳的文藝繁榮、戲劇繁榮是不可能的。營造一種良好的戲劇生態,目的就是要讓深圳所有的戲劇人、戲劇機構、戲劇主體活力迸發。活力怎么樣才能調動起來?不外乎兩條:一是搭建平臺,完善平臺,這個上面說到了;二是建立公開公平公正的機制。去年市劇協在這一點做了重要嘗試,我們的所有項目向社會公開,讓所有市場主體都有資格參與,而且在遴選、評價環節真正做到了公開、公平、公正。比如“創意劇場”劇目評審,我們把編劇、團隊信息統統隱去進行盲評,連評委自己都不知道還有誰是評委,每位評委都書面寫出評審意見;現場陳述環節請省里和市里專家進行評審,在評審投票的時候我讓大家放下個人交情,真正要出于公心。這種機制帶來的直接好處就是參與者一下子非常踴躍,光“創意劇場”就有26個項目報名,另外一個新設立的“戲曲名家傳承計劃和折子戲匯演”有33個劇目報名。我相信明年報項目的會更多,據我所知好幾個團隊早早就在精心準備新一年項目了。什么是活力?這就是! 希望大家早點謀劃新的一年工作。有的我們前幾月就布置了,有了明確的計劃,比如建黨100周年主題的“詩劇場”。“創意劇場”有的劇目也在準備中。關于2021年工作,大家還有哪些好的想法,2020年工作有哪些不足和可以改進的地方,多想想,提出來,加以改進。2021年,中國校園戲劇節將正式在深圳落地,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機遇。衷心希望市戲劇家協會各位同事在新的一年取得更多讓人刮目相看的新成績!戲劇創作與發展研討會暨市劇協第五屆理事會第二次會議合影照片(轉自深圳市戲劇家協會)(聲明:本網站轉載其他媒體內容,旨在傳遞更多信息及用于網絡分享,不具有任何商業目的。如有版權異議及其他任何問題,請與我們聯系,我們會盡快妥善處理。)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官網:http://www.1111567.com郵箱:swlcyb@shenzhen.com.cn
2021-02-01